第二十八章：特殊谈判

　　赵涛坐下，见到老太太保养的还不错，脸上没有明显的皱纹，烫过的短发，一身深蓝色的裙装并不显年轻。看长相只因发福而显得脸部不那么松弛，但这让人看上去就是不好相处的模样。
　　对面的老头则不同，完全面无表情，带着方框眼镜，短发穿着一身中山装。要不是一双与于钿秋颇为相似的大眼睛，活脱脱的一个康生再世！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用左脚夹着木棍写字。赵涛心想。
　　“就是你勾引我们家小秋的？！你是美了，你有没有想过小秋她还有家庭！想没想过你们的事露出来她怎么办？你………………”于钿秋她妈上来就连珠炮似的质问赵涛，除了没骂脏话，其余的也跟家庭泼妇没多少区别。
　　“可怜我的小外孙女才不到三岁就整天看不到妈妈………”
　　“够了！妈！你要是就说这些我这就带赵涛走！”于钿秋实在听不下去，压抑着怒气不耐烦道。
　　“阿姨，是我不对，我太年轻太冲动，喜欢上小……于老师就放不下，我真没想那么多，也没想过让她为难……所有事我都认，所有责任我都承担。”赵涛没什么其他话可说，只好心虚的如此说。他听于母这一番讨伐确实深感惭愧负罪。
　　“你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会娶小秋吗？就凭你，哼哼，除了年纪小点之外哪点能配得上小秋？你能给小秋什么？她是你的老师！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太太抱着手臂气道。
　　赵涛哑口无言，只好喏喏的发出没人信的保证。
　　“妈！你们不也是师生恋吗！凭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于钿秋强词夺理道。
　　“可你是女老师！哪有女老师找学生的？就算你们一夜风流也不能这么明火执仗啊！”于母不自觉的提高声音道。还好一大早上咖啡厅里没别人。
　　“爸，您也是这么想的吗？”于钿秋冷着脸，直接转移矛头。
　　“明实啊，你看小赵同学还这么年轻，你也不小了还有孩子，男人和女人毕竟不一样，女大三抱金砖，你大他十岁以后生活中会有很多不方便之处，这些你都要考虑啊。”明实是于父给于钿秋取的字，除了他和朱教授没人会这么称呼于钿秋。
　　“爸！李老先生也是这么教您的吗？！平等、互助难道要建立在女人副属于男人的基础上吗！”于钿秋涨红脸道，抬出李尧棠来压她爸。
　　“巴老只是指点过我写作！明实，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于父亲还没说完话便被于母打断。
　　“于维贤！孩子都是让你惯坏了的！于钿秋，你这么做让我和你爸脸往哪搁！我们这种教师家庭最忌讳出这种事！”
　　“哈哈，你们忌讳？你们忌讳就不应该生下我还有我哥！”
　　又成了一阵争吵。
　　最后还是赵涛实在看不下去，拉住了于钿秋，硬着头皮道：
　　“于伯伯、钱阿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但事已至此你们要是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做。”于母还是一副吃苍蝇的表情，不愿意跟赵涛说话，还是于父喝了口咖啡后缓缓道：
　　“明实，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们老人也不好再劝你什么，但是高校的工作你不能丢。你从小就在学术上有理想，我知道你最近还在参与几本达达主义作品的翻译工作。离开高校就是离开你理想的阵地，自由的人不能为了摆脱婚姻的枷锁而放弃精神追求。我和你妈妈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也要回到学校工作，外面赚钱再多也不适合你……你和小赵同学要是经济上有困难我们可以帮衬一点。这几年我参与顾问了几部电视剧，积蓄还是有的。”
　　老头和煦的语气让人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听在赵涛耳里更是感动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我们知道你不愿意再跟成勇在一个单位工作，我会帮他高走一步，也算是我们家对他的补偿，以后看孩子也好见面。只要你答应爸爸，爸爸一定会想出妥善的解决办法的。”
　　“爸爸，您不是克鲁泡特金，不会有人在圣彼得堡等着您去当教育部长了。你已经退休这么多年了，教育厅的老关系也都差不多散了，女儿不想难为你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我欠朱成勇的地方我自己还！”于钿秋眼圈发红。
　　“傻孩子，越是关系要散了才越要用啊！再不用等过几年就真没人认识老头子喽！正好你德明师哥在省厅里刚提人事处长，他说财大政治学院有个一把手院长的位置。成勇这么多年光搞学术带研究生了，也该在行政上进步进步了，这样经济上也能宽裕一些，也为了我的外孙女好。我们已经征求他意见了，关系和费用的问题都能解决。都怪我这个老丈人没当好，要是早点让成勇搞行政也许你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唉……”老头说着说着感慨上了，他下意识的一瞟赵涛觉得这话在他面前说有点不合适，赶忙又道：“哦，小赵同学我不是对你有意见，就是就事论事。”
　　“对他有意见怎么了？哼！”于母一旁冷哼道。
　　“不不不，您对我有意见也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对，我很惭愧。”赵涛心说，这真跟别人没关系，要不是于钿秋老张罗着给我挂科我也不能锁她。
　　“不过，明实你的事还是有点小问题。你们那个新来的小牛院长其实人还不错，也没有为难我们老两口，他已经答应我们给你撤销处分恢复工作。只是他说想跟小赵同学谈谈。”
　　赵涛和于钿秋都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于钿秋父母非要见赵涛。
　　于父这话说得虽然收敛，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于钿秋最终能不能回学校任职还要看他跟赵涛谈得怎么样，而这话通过于钿秋父母嘴里传过来就是施加压力的意思，让赵涛不得不同意牛院长将提出的条件。
　　“牛红旗算是什么东西！他一来学院就想占我便宜，我没搭理他他就难为赵涛，大不了我不回了，他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赵涛，你别理他，大不了我去别的高校面试！”于钿秋可不只是赌气。
　　可大学教员的岗位不是卖二手房的业务员，岂是说上就上的？
　　“小秋，你别急，我先去探探情况。于伯伯钱阿姨，我一会就去找牛院长，还是那句话，为了小秋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哼！”于母哼道。
　　“那小赵同学这事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开口，不要为难。”
　　就这样这次见面结束了。于钿秋父母虽然没说接纳赵涛但也等于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毕竟是高级知识分子没那么封建。
　　眼看着要过年，事不宜迟，出了咖啡厅给牛院长打电话约去学院办公室见面。到了地方，于钿秋没进去门。
　　见面的地方不在牛院长的办公室而是团委套间办公室，两人进了里间才坐下，断绝了某些人趴门缝偷听的念想。
　　隔着一张属于团委副书记的办公桌一里一外坐下，旁边团委书记的办公桌他没坐。高校二级学院的团委很有意思，书记就是专职的学生工作指导老师，而副书记则留给一个学生来担任，为的是一个相当于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基本上一年一届，流水的副书记。但三本学院又有不同，有两个团委副书记，一个照例是学生另一个则是老师。
　　这其中的原因是三本学院比一般的一本二本学院要高半级。这所省属大学的三本学院是副厅级单位，团委自然是副处级，团委副书记就是一个正科级的行政岗编制。而对应的其他一二本学院（即二级学院）则是正处级单位，团委书记才是正科，副书记就只是副科了。
　　正科与副科看上去差不多但实际完全不同。高校人少级别高，副科随便给，无论什么部门的职工，到副科级只要是入职够年头就有，而学生工作的辅导员老师更必须最低硕士毕业，按规定转正就是副科。所以团委副书记这个副科职位不稀罕，可以大大方方的给个学生混简历。但三本学院的团委副书记是正科这就不是能随便给学生的了，老师们也都打破头想争，毕竟行政级别到了正科下一步才有资格评副教授。所以三本学院名义上有两个团委副书记，一个给老师一个给学生，只是这样一来老师的这个团委副书记名额就不一定能落到一般辅导员头上了，学院里所有的讲师都会来争这个名额，而目前这个名额的拥有者就是于钿秋。
　　她原本是外语学院的老师，博士毕业按说转正就应该是正科，但外语学院人才济济，正科的职数早就被占满了，等排到她还不一定猴年马月，于是她便借助前夫的便利托人调来了三本学院，占了团委副书记这个正科职数。
　　既然是团委副书记自然得辛苦一点指导学生工作，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两个学院都上课还能指导学生工作了。这么做的好处也显而易见，一来不用排队直接解决正科，二来三本学院的团委副书记是实职行政岗正科（正科长）而普通的博士讲师是专业技术岗的对应正科的编制，前者虽然工资少些但有利于上行政领导岗位。此外她因为授课，所以办公室不在团委。
　　看着桌子上已经摆好的两杯水赵涛有些忐忑。曾经在于钿秋和金琳的讲解下，对这个牛院长是什么人他心里是有数的。
　　他原本是学校的招办主任，全校中层干部里最肥的位子。
　　这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符号——候补副校长。
　　毕竟有流水的位子只能流水的做。一来大家都瞄着，一个人坐久了惹得别人眼红；二来领导也可以借着换人的机会送人情；三来这位置很考验人，能做得好自然能胜任副校长的职位。按道理去年牛院长就应该届满提拔了，可最后却被下面经管学院的老病鬼党委书记给顶了。老牛一气之下靠着跟三本学院投资老板的关系调来当副院长，等着今年下半年院党委书记退休，院长变书记，他就补上院长的缺。
　　三本学院这种教育产业化的特殊产物跟莆田系的私立医院一样都是权钱合法勾结的平台。一方老板出钱一方高校出场地和部分教师，双方结合，收上来的高额学费双方二一添作五就地分赃。对于高校来说三本学院就是个创收单位，别说教职员工瞧不起，就连一二本的学生都瞧不起三本的学生。说白了就是二等公民。
　　牛院长来这里看似曲线救国解决副厅，其实已经基本没了回主校的机会了。他在这以后的工作就是多招生多赚钱，仕途上基本就到站了。但反过来说，只要出资的老板跟他关系够透，他就可以在这个独立王国内生杀予夺，要是做得好还能拿经费问题跟主校讨价还价，不知道有多少看穿了官场现实的教棍们都羡慕不已。
　　对于赵涛来说简单一句话，牛院长就是这个三本学院的实际统治者，他和于钿秋还有其他五个女孩能不能过几年好日子都在于老牛一念之间。
　　“赵涛啊，老师听说你是文学系的才子啊，不知道上大学之后对自己有没有什么要求？生活和学习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困难？”这个看上去大概四十五六岁的光明顶和颜悦色的说道，跟上次的声色俱厉有着天渊之别。
　　“院长您太夸奖我了，什么才子都是他们开玩笑瞎传的，我们学汉语的同学文笔都不错……我到大学也没想那么多，就想好好把这四年读过去，生活学习上都挺好，有些小困难自己都能克服。”赵涛也和颜悦色的回答。被这种问话也不是头一次了，辅导员对每个学生都这么谈过心。
　　“叫我牛老师吧，院长太有疏离感了。呵呵，大学生嘛，就是大人了，自己克服困难也是锻炼。你有没有参加过什么社团啊？”牛红旗和煦的笑道，让赵涛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嗯，大一的时候报名过舞协和记者团，也去过几次文学社的活动。但最后哪个也没参加，只在宣传部当干事了。”
　　“哦？是觉得我们学院的社团的活动都不太吸引人吗？没考虑过自己申请一个社团吗？”
　　“不不不，是我自己私人时间不多，还得参加宣传部的工作，没时间去搞社团了。”
　　“呵呵，是女朋友太多忙不过来了吧。”牛红旗嗤笑着，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开玩笑式的涎着脸。
　　“嘿嘿，牛老师您火眼金睛明察秋毫，我这点事都瞒不过您。”赵涛这时想起了刘志宽，学着他那种能避免尴尬的憨厚表情，只是颜值远不如刘志宽的赵涛，这种表情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你小子的这点事半个学校都知道了，我这个院长要是再不知道就OUT喽！金琳也是你女朋友吧？你跟于老师的事也不是假的吧？”
　　“嘿嘿，都被您发现了。”他还故意挠了挠后脑。
　　“没事，年轻人嘛，恋爱自由，只要没违反校规校纪老师都能容忍。就是你自己不要把这事搞得沸沸扬扬的耽误了别的同学的学习和学院稳定。”
　　“一定，一定，牛老师您放心，我都已经搬出去住了，就是为了减小影响，不给学院添麻烦。”
　　“今天找你来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学院领导班子已经决定从下学期开始要严格查寝，所有学生一律不得留宿在外，每晚十点半关寝，在这之前都得都得回寝，不然就严肃处理。”牛红旗略微严肃道，像一个慈父在教导自己的小儿子。
　　“牛老师，您也知道我这情况特殊，不是我不支持您的政策，是我这实在有困难，您看能不能想想什么办法通融通融，我和我女朋友们都是懂得感恩的人，还求您给想想办法。”赵涛试探道。
　　“诶，赵涛啊，你的困难我能理解，都是男人嘛！但这是院党委领导班子的集体决定，我一个人也不能推翻嘛！我们都是学院的一员，都得尊重组织决定服从组织安排。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牛红旗拒绝道。
　　这下赵涛真有点头疼了。别说死心眼的张星语，就是杨楠和余蓓都未必同意，苏湘紫就更不用说了。他还在组织着语言又听牛红旗道：“其实学院这么做对你也有好处。年轻人不要整天沉迷在温柔乡里，天天回寝室也是解放你，你是个人才，老师也打算对你有重用。”
　　“重用？老师，我其实没有多少学生工作的经验……”
　　“诶，你们都是大学生，谁能说有经验呢。经验在于积累嘛，得有平台才能积累经验嘛！”又是几番推辞，最终牛红旗摊牌说道，“今年根据教育部学生工作的改革通知，所有大学的社团活动从学生活动中独立出来，学校和各个学院的社团部都独立出来成立与学生会平级的社团联合会。原来社团部大二的副部长我打算调到其他部工作，调你来当我们学院大二的社联副主席。”
　　赵涛脸部肌肉一阵抽动。这步提升在普通学生眼里可谓一步登天。
　　学生会原来一个主席两到三个副主席，按例有一个副主席由大二的担任，剩下的主席副主席都由大三的担任。而那个大二的副主席其实就是主席的候补人选，学生间一般称之为大二主席。既然新成立的社团联合会与学生会平级，这个规矩必然也与学生会一样。别说那些眼皮子浅的普通学生，就是金琳这样的势利眼也在大一的时候主动勾引大二主席。只可惜那伙计运气不好被出轨在先的金琳反咬一口丢了职位。
　　话已经说到的这个地步正题就要到了，赵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个能卖钱的职位给了他必然他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那牛老师，您对我以后的工作有没有什么要求，我放假期间好好做准备。”他真想一口回绝，放着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友不玩去搞社团，这不明摆着要他命呢么？可是他知道他没选择，于钿秋的前途、自己和几个女人接下来三年的安稳日子都捏在人家手里，他硬着头皮也得上，何况人家已经给出了足够的好处诚意，不能再给脸不要脸了。
　　“别的嘛你都可以边学边做，不懂的多向你学哥学姐们学习就行。没什么难的，老师相信你一定能胜任。就是有一件事老师希望你能做到…………”说到这牛红旗一阵沉吟，踯躅了半天才道：“社联不比学生会那么相对独立，社团交流多，你上任后会经常跟校社联打交道，这次校社联新上来的主席李超敏同学能力很强，老师希望你跟她多亲近亲近，跟她搞好关系，嗯……最好就是亲密一点……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有些事情可以高调些……你明白吗？”
　　明白，太明白了！我赵涛是干嘛的！别的手艺都潮得很，就勾女人的手艺绝对INBA。男生第一反应。
　　“明白，您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知道您让我这么做……呃………这么做………”
　　“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吧？” 牛红旗笑道，“目的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你是大学生已经是大人了，有些事心理有数就行，老师只会为学生好不会坑你滴。”
　　赵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个任务技术上毫无难度，但其后牛红旗的目的和得手之后的善后工作却是大麻烦。
　　他原本计划找个老实乖巧的小美女当下一个猎物，不为日屄爽就为分担戾气。但牛红旗却让他搞学校里一等一的风云人物，这不是给自己往家里抱原子弹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心底里又隐隐的有点期待，雄性动物的征服欲在拱着理智蠢蠢欲动。
　　如果问这所学校里最出名的学生是谁？绝大多数人都要回答是李超敏。你可以没见过她但绝不会不知道她。因为她正是目前学校电台的广播员，温婉大方的声音不知道征服了多少男生。
　　“老师知道你还有许多女友要照顾，你放心我会把她们都安排地方的，让她们不会老干扰你。”牛红旗看穿了他的担忧，微笑着说道。
　　经过协商，金琳会在下学期担任宣传部部长。苏湘紫会被安排到社联当干事。杨楠安排到礼仪社团当副团长。张星语安排到学习部当副部长。余蓓则调到团委当干事。于钿秋恢复工作恢复名誉，继续指导学生工作，但社联不归她管，学院会腾出一间教师宿舍给她住。
　　“他真没难为你？”于钿秋疑惑道。
　　“真没，就是让我把工作做好，别让女友们闹事。”赵涛说谎道。
　　“你不许骗我，要是你骗我，我就辞职不干了！”
　　赵涛看于钿秋不听话的模样不由有些恼，拉着她进到了一间偏僻的卫生间。
　　“脱衣服，把奶子露出来我要看它们。”赵涛面色不善的盯着她。对视了半分钟，最终还是女人软了下来似乎有点委屈的敞开大衣，又撩起毛衣，露出没有奶罩的乳房，已经羞得低下了头。
　　这间厕所并不是全封闭的，有一扇对外的窗户，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瞅能隐约看到里面过道的景色。
　　“好了，把屁股露出来，扶着窗台撅着。”
　　“别，别在这好吗。”
　　啪，啪啪！
　　赵涛打了她屁股几下。女人委屈得照做，缓缓褪下短裙和打底裤，露出肉滚滚的大肥腚。
　　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预料之中的一顿猛插，而是羞辱打屁股，响亮的声音走廊都能听到，只可惜这一层都没人。
　　饶是如此，于钿秋也被打得娇喘连连，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揉着自己奶子，咬着唇像真被干了似的。
　　“于钿秋，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不许你自作主张，知道了吗！”
　　“知道了，母狗……母猪错了。”
　　“你说过，你要做我胸前的勋章，你这枚勋章只有戴在学院里才最耀眼，你必须在学院里才能展现出我的荣耀！”
　　“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不听话了，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勋章，羡慕死你那些同学们！”
　　“嘿嘿，这才对嘛！让我好好亲两口大后丘……”
　　就这样，事情告一段落，赵涛回家后带着于钿秋给四个女友开了个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说歹说才让她们同意回寝室住。至于学生工作的事苏湘紫能跟赵涛一个部门自然欣然同意；杨楠看在礼仪社里都是学院里姿色身材都不错的女生份上勉强答应；张星语吵着也要去社联哪怕当干事也行，最后还是于钿秋好言相劝搬出赵涛的前途和撤销她的处分才让张星语不再反对；余蓓则不置可否，没有反对。
　　最后四个女生商量一番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让她们四个在一个寝室，要不然其他的免谈。赵涛又硬着头皮找了牛院长，得到许可，这才算把事摆平。
　　享受着过年之前最后的愉悦时光。一直到腊月二十七，杨楠才依依不舍的回家，而张星语则跟她妈大吵一架坚决不回家过年。没想到却直接把她妈给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