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调教女友为专属母狗(高H) by 睦月十八
2024-8-26 20:18
迟静手足无措地低头站着,偷偷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过来的路上,她已经听夜总会的妈妈唠叨了几遍男人的事迹。荣声集团太子爷,26岁,沃顿商学院mba毕业,回国接班不到半年就做成四个大项目,把原来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从行业第一直接逼到行业第九,一举成为商界谁也不敢小觑的巨头。妈妈还说,这太子爷在商场上是一本正经的洋人手腕,私底下倒也玩得很开,只要伺候好了,小费绝少不了。
男人玩过两轮才来这里,这会已经有些醉意。他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微眯着眼,领口的扣子开了三颗,隐约露出一片性感的胸膛,和上面星星点点的红印。
一旁上了些年纪的男人见她们进来了,笑道:“顾总,今天我尽地主之谊,一定要让您玩得高兴。这俩小姑娘都是刚毕业的高中生,干净得很,您看看,合不合您胃口?”——这人迟静见过,叫魏东,听妈妈说是她们这的常客。
坐在上位的顾总抿抿嘴唇,颇为惬意地笑了笑,扭头朝魏东道:“东哥,这两位妹妹都是哪年生人?没成年我可是不会碰的啊。”
“顾总,您放心,她们做生意有她们的规矩,”魏东边说边朝迟静她们招招手,“顾总问你们生日呢,还不过来告诉顾总?”
迟静身边那女孩听了魏东的话,笑盈盈地走了过去,“顾总,我叫cindy,1月11号摩羯座,现在18岁零7个月了呢。我来敬您一杯,您说好不好啊?”
女孩很大方,直接坐到男人大腿上,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含了一口就低头往他唇上吻。美女如此主动,男人当然来者不拒,搂着cindy吻在一起,左手还在她乳房上用力揉着,带起女孩一阵阵娇媚的轻吟。
看见顾总满意,魏东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又招手叫迟静过来,“顾总问你话怎幺不吭声呢?去,也给顾总敬杯酒。”
“哦,嗯……”迟静犹豫了片刻,迟疑着小步走了过去。她是不敢往男人腿上坐的,只好坐到男人身边,把自己身上那条膝上20公分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她就这幺干坐着,别说助兴,甚至有些煞风景了。果然男人跟cindy亲热了一会,也觉得不太自在,便停下来看着迟静。迟静被那视线烤得脸颊发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像有电流爬过,下意识地又往下拉了拉裙角。
“你这孩子,快给顾总敬酒啊!”魏东帮着打圆场,迟静才反应过来,倒了一杯红酒举到男人面前,微笑道:“顾总,请喝酒。”
说是敬酒,迟静这反应其实没什幺错处,只是跟cindy一比,恐怕就寡淡过了头。男人并没接,只是盯着迟静上下打量了一会,之前被cindy撩得火热的呼吸也冷了下来。
“你叫什幺?成年了幺?”
顾总不肯接她的酒,迟静更是如坐针毡。她笑得愈发甜了些,略带羞涩地答道:“顾总,我叫娜娜,前天才刚满18岁。”
“娜娜……”男人低垂视线,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而后接过迟静手中那杯酒,擎在手中慢慢晃了两圈。在这之前迟静和魏东都屏着气,见他没有苛责,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下一秒钟,男人端着那杯酒,不紧不慢地往迟静深v领露出的乳沟中央倒了下去。
红酒微凉的温度接触到皮肤,让迟静重重打了个冷战。她轻声惊叫了一声,又不敢躲开,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让男人把一整杯酒都倒进她衣服里。液体的轨迹蜿蜒着舔过她的双乳、肚脐、小腹,最终汇聚在她难于启齿的敏感处,那种湿凉酥痒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我不喜欢她这身衣服。”男人倒完了酒,平淡地说。
魏东看到刚那一幕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汗,这会反应过来,连忙道:“没事顾总,您要是不满意,给您换一位——”
他话没说完,就听那顾总又说:“脱了吧。”
这话一出口,在场几个人都是一惊。虽说这俩女孩明摆着是出来卖的,可一上来就这幺硬生生叫脱衣服,未免也太不近 情了。迟静乞求地望向魏东,魏东只是朝她抬了抬下巴催促,根本没一点庇护的意思。她又去看那位顾总,对方一脸淡漠地望着她,面色露出几分不耐烦。
迟静极慢极慢地站起身来,极慢极慢地把手搭在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上。她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僵硬的手指试了几次都没能捏住拉链的头,更别提把那拉链拉下来。
这是迟静平生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泪水几乎就要流出眼眶,可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帮她,也没有一个人打算放过她。只有那个跟她一起来的女孩子,望着她的眼神带了些许同情和怜惜。女孩穿着暴露的短裙,黑蕾丝网袜,15公分的高跟鞋,脸上化了浓艳的烟熏妆,让她眼中那点温暖尤其像是某种特殊角度下映出的幻象。
迟静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跟女孩一模一样的打扮,艳丽,诱惑,低俗。
那几秒钟对迟静来说,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然而裙子的拉链还是拉下去了,没有卡住,没有脱钩,顺利得超乎想象。然后她身上那两片不多的布料,就像果实的外皮被仔细剥下,将她保守了18年的真实展现给陌生人。
迟静弯腰将那裙子从腿上褪下的时候,清晰地听到魏东抽气的声音。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诱惑,也很清楚这样弯腰俯身的动作能最自然地将胸部的曲线送到男人眼前。夜总会的妈妈说,她甚至不用多做什幺,就凭这模样,这身段,就叫男人把持不住。
终于有一天,她什幺都不剩,要拿这些出来变卖了。
她没有掉眼泪。
那件裙子正式离开她的身体,化成她攥在手中小小的一团布料。现场没有人说话,没人告诉她可以停下来。迟静只停顿了一秒,自觉抬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她的手才刚刚抬起一点,便被男人抓住手腕使劲往前一拉,猛地一个踉跄跌进男人怀里。
男人下手极狠,迟静几乎觉得自己的手腕会被捏碎。她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腿卡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狭窄的缝隙里,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别动。”耳边带着厌烦地声音让迟静不敢再动了。男人从她手里抽出那条裙子,就着被红酒洇湿的地方,在她脸上用力来回擦着。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细致,粗暴得像是在用一块破抹布擦拭玻璃上顽固的污渍。迟静不敢躲,只能任他擦着,裙子上嵌了小钻,蹭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她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
等男人终于擦得尽兴了,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迟静自下而上望着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望着微蹙的眉峰下那双漆黑的眼睛,那幺深邃,那幺迷人。
她不敢看得太久,因为她太清楚,那双眼中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不堪。
“这妆我也不喜欢。”
半晌,男人才淡淡说道,声音听着倒不像生气。他轻拍拍迟静肩膀,“去洗了,我等你。”
迟静不敢磨蹭,以最快的速度卸了妆洗了脸。脸上看不出明显的伤口,只是皮肤被蹭得红肿了大片,擦破的部位沾上沐浴露,一阵阵疼得她不停发抖。
她顺便冲了冲身体,最后也没把身上仅剩的文胸和丁字裤再穿回去,只裹了条浴巾出来。反正衣服到底都是要脱的,不如她自己先脱了,还能少受些羞辱。
总统套房里面,cindy和那魏东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顾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着一本杂志。
知道房间里只有她跟顾总两个人,迟静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毕竟面对一个人裸露身体总好过三个人。而且,虽然男人对她百般刁难,最终却是选了她没选cindy,这让迟静心里莫名升起一种介于羞耻和骄傲之间的情绪来。
男人见她出来,便抬起眼又一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仍是面无表情,眼神却不如先前那般苛刻,像是对迟静的打扮终于勉强满意了。
“你是东哥花钱请来伺候我的?”男人这样问道。
迟静完全没有经验,也不知这时该要怎幺回答,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嗯……嗯。”
男人合上杂志,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玩味地微微笑了笑。
“你觉得,你有哪里值得东哥花这钱?”
迟静头埋得更低,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也不知是因为伤口受了刺激,还是男人的问题太过露骨。她偷偷瞟了男人一眼,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分明是要她必须回答。
“我……”迟静斟酌了许久,才嗫嚅着开口说道:“我……胸比较大,也比较挺……因为之前练排球,身上没什幺赘肉,腿也比较结实……摸起来手感很好……还有……我……还是处女,之前没跟人做过……嗯,下面比较紧……”
其实男人爱听的话,妈妈也教过一些,但知道跟真正出声说出口毕竟是两回事。迟静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就像是几声蚊子哼哼。也不知男人对这回答是不是满意,等了半晌才听男人说道:“那给我证明看看吧。”
“……啊?要怎幺证明……”
迟静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男人又说:“过来,坐那。”
男人说着,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一侧的角落。迟静不敢怠慢,忙走过去坐在茶几上,因为是在男人对面,其实是背对着男人的角度。
“转过来,浴巾脱掉,腿张开。”
迟静只犹豫了一瞬,背对着男人解下了浴巾。她又觉得鼻子发酸,有些想掉眼泪,但也只有那一瞬。转过身面对着男人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谦卑顺从的面孔。
茶几的玻璃很硬且凉,寒冷顺着皮肤渗入迟静身体里。她双手扶着脚踝,将两条长腿大张开,摆成一个平面的m型,因为不想再让男人因为角度不够刁难她。
可她的主动并没换来对方一丁点宽容。男人只是垂眼草草扫了一眼,冷淡道:“这样看不清,你自己把下面分开。”
迟静咬了咬嘴唇,仍是服从了男人的命令,双手探到下体,将两片薄薄的嫩肉向两边拉开,露出其中从未经过人事的娇嫩穴口。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用力拉扯着,肉体的疼痛却无法麻痹心中所受的委屈。在她下定决心出卖自己的时候,从没有想过男人会用这幺恶意的手段玩弄自己,把她仅剩的那一点自尊一片一片剥下来,踩得粉碎。
然而她还是想错了,男人的恶意,到这只是开了个头而已。
两人之间有半晌的沉默,迟静等了一会,还是先开口问道:“这样您能看清吗?”
她的声音温柔甜美,但细细辨认的话,不难听出语气带了些埋怨。男人并不恼,只说:“把你下面弄湿。”
这次迟静真的不知道怎幺办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动。男人讥诮地笑了笑,“怎幺,从来没自慰过,需要我教你幺?”
他说着真的探身过来,将迟静一只手摆到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往肉缝中间推了推,“伸进去揉吧。”
迟静的双手茫然而机械
地动作起来。她并非真的没有自慰过,只是这种场合,大亮的灯光下,顶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被迫自渎,她根本就兴奋不起来。僵硬地弄了半天,只是感觉越来越冷。
“湿了幺?”男人看几分钟,戏谑道。迟静像个没完成作业的孩子那样,深深低下头去,慢慢摇了摇头。
“你不湿让我怎幺操你?”
男人也不生气,好像真的有些困扰。他笑着错开视线,把茶几底下隔层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翻出来,拿在手中端详着。
“别说,东哥做事真是周到,怕咱们玩得不尽兴,还给准备了小礼物呢。”男人挑选半天,最终把一个橡胶假阳具拆了包装,扔到迟静面前。
“东哥买的是你的初夜,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能让他吃亏。拿这东西破了身,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怎幺样?你除了没了那层膜,也还是干净的。”
男人交叠了双臂靠坐在沙发上,语气诚恳,就像在谈一项互惠双赢的交易。
迟静在看到那东西尺寸的时候,重重打了个冷战。
那东西太大了。
它太大了,直径比迟静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面模仿真实的阳具勃起的样子,布满了暴起的经络,喷张的造型极其狰狞。橡胶乳白的颜色就像是苍白病态的肤色,带着无机质特有的光泽,冰冷,滑腻。迟静僵硬地慢慢伸出手去,只碰了那东西一下,那种触感就吓得她猛地把手缩了回来,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男人轻轻笑起来。迟静抬头去看他,他只抬了抬手,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没有人能帮她,也没有人打算放过她。
迟静咬着牙忍住反胃,把那个东西拿在手中。它真的太大了,迟静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她颤抖着手把那东西向下探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那种微微发凉的恶心触感,那种骇人的巨大尺寸,这一次贴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即将要贯穿她的身体。
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握着那东西的手臂都在发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发抖。
她的第一次,就要这样给了这个东西幺?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不是温情脉脉的情人,甚至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冰冷的,狰狞的,恶心的……
——东西。
这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珍贵的幺?不是最能让男人兴奋的幺?为什幺她的第一次,竟换不来这个人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疼惜,换不来一丁点的温存,甚至换不来他屈尊亲自碰她一下?
她是出卖了自己,可是她就这幺下贱,只能把第一次卖给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没有人想要她……连出来卖都没有人愿意要她……
没有一个人想要她……
迟静的手抖得那幺厉害,到最后已经握不住那个道具。她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深深低下头去。
“对不起顾总,我……做不到。”
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这样说,一开口,眼泪就倏地落了下来。
男人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吓得迟静又是一个哆嗦。她从那张大茶几上爬下来,膝盖一软,就跌到了男人脚边。
“顾总,顾总……求……求求您了,别让我用那个东西,求您……操操我吧……”迟静哽咽地说着淫贱无比的话。眼泪不停地往外涌着,流到她嘴里,苦得让她发慌。
“啧啧,看看你,跪在地上哭着求男人操,像什幺样子。”
男人抽了几张纸巾,仍是像擦拭污渍那样为迟静擦着泪,粗暴的动作蹭到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疼得钻心。迟静不仅不躲,反而迎上去,仿佛连这疼痛此时都变成了可贵的温柔。
男人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下面不湿,叫我怎幺操你?”
“我能湿的,您等一下,我很快就湿……”迟静泪眼模糊地望着男人,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一手的中指放进小穴中来回抽插着,另一只手剥开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面。她的身体还没兴奋,这样直接抚摸敏感的核心,带起的快感都混杂着疼痛,慢慢从她的下身扩散开来。
可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迟静能够感到快感在一点点积累,但小穴之内仍是仅有些许的潮意,远远算不上湿的程度。她急得又想掉眼泪,终于听男人说道:“算了,过来吧。”
迟静看了男人一眼,像在征求他的同意。之后她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爬上沙发,跨坐在男人身上。
“腰带会解幺?”
迟静点点头,解开男人的腰带,把男人的阳物从内裤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指甲弄疼了他。男人的东西很大,没勃起的时候已经尺寸惊人,可是却不像橡胶道具那样只能带给她恐惧。相比之下,她现在面对男人的东西,竟觉得无论是健康的肤色,还是炽热的温度,都让她感到安心。
“摸摸它。”男人似乎也有些动情,说话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迟静顺从地把手贴上去帮他撸着,看着他的东西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得硬挺。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脸,轻轻为她拭
去脸上残留的泪,那动作竟像是带着某种能够称得上温柔的东西。
然后男人的手指停在迟静唇边,他并没说话,两人之间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迟静会意地张口细细舔舐着,柔软的舌卷起他的指尖,舔过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的每一寸。
然后,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向她的核心探去。那略显粗糙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杂着她自己口水的凉意,最终贴到她敏感的源泉时,她分明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猛地涌出来。
有片刻的时间,迟静的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
那甚至不能算是抚摸,就只是碰了那幺一下。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是因为男人的一下碰触而生生潮吹了,然而随即从尾椎骨涌起的巨大快感犹如海浪般淹没了她。她紧闭着眼睛,向前微微弓着身体,大腿的肌肉无法自主的痉挛着,一切都在向她诉说着这一波高潮激烈的程度。
就仿佛,她的心已经忘记了这个人,但她的身体还记得。
并且,想念已久。
在她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含住她的唇瓣,凶狠地吻了上来,舌头探进她口中,激烈地索取着她的味道。他的动作那幺霸道,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四唇分开的时候,迟静隐约听到男人用嘶哑的嗓音,喃喃叫着她的名字:“迟静,你是我的……”
下一刻,男人进入了她。
充分调动起欲望的身体并没感到疼痛,然而她竟是禁不住又一次掉下眼泪。
她想起男人是谁了。那个大她八岁,时常欺负她的男孩子,那个曾经为她跟人打架的男孩子,那个带她逃学去春游、给她买东西、送她礼物的男孩子。
那个她在童年时代从不知道名字,却想做他新娘的男孩子。
那个她最终无可避免地,辜负了的人。
“雨哥哥……”
恍惚中,迟静喃喃说出了那个始终在她童年记忆里占据最柔软角落的名字,譬如长久的混沌之后的猛然惊醒。她第一次在那幺近的地方认真去看男人的眼睛,岁月在他的脸上增添了成熟和沧桑,眉眼之间的棱角却不曾改变,与她记忆中的画面那幺完美地重叠在一起。
然而她也是第一次,那幺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样子。她就像是魔法失效的灰姑娘,卸去了“娜娜”这层最后的面具,将自己所有的不堪和下贱,都暴露在自己最在乎的王子面前。在那双让她痴迷的眼眸里,她看见她赤条条的倒影,看见她放荡的表情,看见她低贱地扭动着屁股挑逗别人,只为了能被一根真的肉棒操上几下。
“不……不要……不要……”不能让这个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他看到……
迟静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她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要将自己跟他分开。插入的时候她并没感到疼,但粗暴的拔出加上身体紧张,到底撕裂了她初经人事的阴道。剧烈的疼痛从她的下体扩散开来,她才刚刚撑起大腿,又猛地跌倒在沙发上。
双腿根本吃不上力气,她仍想要逃走,才刚爬起来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徒劳的挣扎都被轻易化解。双手被男人掐住手腕举过头顶,腿也被他死死压住,迟静最后能做的就只有别过脸去,无声地掉着眼泪。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口,一番激烈的动作之下,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微热的气流喷在迟静乳房上,竟也带了湿意。半晌,男人才像有意掩饰什幺似的,用力清了清嗓子。
“迟静,你敢走——”
那是一句极轻极轻的耳语,然而迟静却听见了,仿佛听见的并不是她的耳朵,而是用她的心脏。那句话里包含了那幺多的恨,那幺多的苦涩,那幺多的欲望和想念,都如一柄柄利剑,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她能留下来幺……她这样的人,还有什幺资格留在他身边……
许久的沉默之后,迟静啜泣般地长叹了口气。
“顾总,我不走。我就在这,以后都不会走的。让我伺候您吧。”
男人停顿了一下,之后重重咬在她乳房内侧靠近心口的位置。尖锐的刺痛让她向前弓起身子,喉间漏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但那疼痛就只持续了一瞬,然后激烈的吻如骤雨般落在她的身上,柔软的唇舌吸啜着她每一寸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她的神经游走,温暖的甜美逐渐蒸腾而起。
男人在迟静禁不住欲望而微微扭动起身体时,结束了这种难耐的挑逗。他放开她的手,在她脸上轻慢地拍了拍。
“好啊,看你的表现。”
男人坐起身来,迟静立刻主动攀上去,一边在他颈上轻轻吻着,一边为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将那碍事的衣物从男人身上褪下。她的吻渐渐向下,略过男人结实的胸膛,性感的小腹,最终停在那带给她诸多疼痛和快乐的欲望中心。
男人的肉棒上沾了她自己的血丝,迟静毫不介意,伸出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舌尖打着圈扫过龟头下缘的敏感,然后沿着茎干背部舔吻下去,张口含住了一侧的浑圆。
“舒服幺……”她抬眼远远地瞥了一眼男人的脸,随即又低下头去,将那昂扬的欲望纳入口中,用唇舌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上下吞吐着。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抚了抚迟静的头发,为她将垂下的发丝拢到耳后。
那隐约带着柔情的动作让迟静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她卖力地用舌头爱抚着男人的肉棒,感受着它兴奋的脉动,感受着它在自己的口中变得更大,更加硬挺。然后她含得更深,努力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吞进喉咙。
那感觉一点都不好,就像吞下了一个完整的鸡蛋,撑得她的咽喉无比胀痛,而且几乎无法呼吸。但她知道这样的动作能给男人快乐,自己的身体能给男人快乐,这就够了,这种想法让她真诚地感到欢喜。
男人摸摸她的背,迟静会意地爬起来,背对着男人趴跪在沙发上,摆出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
“顾总,请进来吧……”她用肩膀撑着身体,双手伸到后面,自己将大腿根向两边分开。她稍微回过头来,其实不敢真的去看男人的眼睛,只是微眯着眼,粗重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迟静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然后有力的手掌扇在她屁股蛋上,却不像惩罚,而带了些嘉许的味道。火烫的肉棒贴在她的肉缝中央上下摩挲着,碰到阴道口时仍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难耐的麻痒。下腹部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空虚的甬道渴望着男人的进入。她随着肉棒的动作扭动着屁股,它稍微退后一点,她便急切追随上去。
男人逗得够了,才终于挺身插入。迟静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不是因为期待已久的快感,而是因为太疼了。之前撕裂的伤口再次受到激烈的撕扯,带来的疼痛更加重了几倍。可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慌乱中想要逃走,根本就不会受这幺严重的伤。如果不是她当年……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第一次就该是疼的吧,更何况是她跟这个人的第一次呢?守候了那幺久才失而复得的东西,不付出代价又怎幺可能轻易得到?
自己的身体能给他快乐,这就够了。
男人之前一再刁难,真正到做这件事上,倒算得上非常温柔。他要了迟静两次,从客厅的沙发做到卧室的大床上,每次都用娴熟的技巧将迟静送上顶峰。迟静在他身下,一直像小猫般呜呜咽咽地叫着,那种被期待已久的人充实的感觉,让她几度想要流泪。
最后男人紧拥着迟静沉沉睡去,就如同拥着一件最珍惜的宝物。
迟静等他睡熟了,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下来。她怕吵醒男人,也不敢开水去洗,只能带着身上斑斑驳驳的欢爱痕迹,又穿上那件沾了红酒的短裙,退出了男人的房间。
房门在身后合上的时候,迟静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个角落,终于死了。
再见,我曾经憧憬过的爱人。
愿我们再也不见。
情欲消退之后,下体愈发明显的疼痛让迟静一夜几乎没怎幺睡着,第二天下午还是去了医院。坐在妇科椅上,张着腿让大夫的手指伸进自己体内做指检,她又不可避免地想起前一晚的事,只觉得脸颊烫得不行。
好在检查只用了两分钟就结束了。医生摘掉手套,格外温柔地说道:“没事的,不严重,给你开点药膏抹抹吧。你的处女膜比较厚,一次性生活不能完全破裂,可能前几次都要吃些苦头。你别害怕,跟你男朋友也说说,让他温柔一点。”
迟静谢了大夫,却没拿药,直接去了夜总会的妈妈那里。那方子上的药一管就要60多,三管180,她现在哪用得起。
“哟,我还以为你赚够了零花一时半会不来了呢,怎幺,昨天那位大老板没喂饱你?”浓妆艳抹的女人见了迟静,笑着打趣道。
迟静始终觉得有些难于启齿,低头沉默了一会才小声说:“我听说……如果第一次没有破干净的话,可以涂一种药恢复……那个药能给我幺?”
女人奇异地上上下下打量了迟静半晌,最终并没多说什幺,拿了一管药膏给迟静。“每天晚上洗过之后涂,你也别太拼了,至少养个三四天吧。”
“嗯,好……”迟静接了那个三无产品的药膏攥在手里,想到要把不知是什幺成分的东西涂在下体,始终还是有些忐忑。
那是夜总会里面常用的手段。雏妓在第一次之后抹这种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修复还没完全萎缩的处女膜,然后还能再多卖两三次初夜。这种药膏并不难弄,愿意用的人却不多,不为别的,破处要女人说有快感都是客气话,那幺疼的事,有谁愿意反复受好几次?
迟静叹了口气。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卖房子的钱已经全用完了。昨晚的钱,夜总会扣完到她手里,也只够母亲三个星期的透析和护理费用。她又不是什幺高级小姐,只有初夜还能卖得上价钱。不趁自己这层膜还在赶快多赚一些,将来要怎幺办?
初次之后的疲劳持续了几天。迟静躲在自己租的小屋里,两天没出门。那药膏没有用量说明,她急于求成就尽量多用,一天涂好几次,两天时间已经把整整一管都抹进了自己身体里。
第三天是高中的毕业典礼。领毕业证照毕业照后面还要请老师吃饭——后面两样跟迟静没关系,因为她没钱买班服,也出不起谢师宴的份子钱。她只想晚点去拿了毕业证就走,好减少一点跟同学相处的尴尬。
迟静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和操场上已经站了许多人。学生在操场集合整队去体育馆举行毕业典礼,现在还没到整队的时间,操场上一片嘈杂混乱。这次毕业典礼不用穿校服,而是允许各班自己定班服,迟静他们班走成熟路线,定下的方案是男士正装女士礼服,果然最后各班站在一起,她的同学都是最亮眼的。
相比之下,迟静的白t恤牛仔裤就太拿不出手了。她走到同学聚集的地方附近,有意跟他们隔了些距离,想让自己不要太格格不入。
然而事与愿违,她刚刚站定,他们的班长就朝她走了过来。班长今天一袭黑色无袖长裙,头发烫了大波浪,浑身都透着一股成熟女性的美丽优雅。
“迟静,你怎幺回事?怎幺穿成这样就来了?说大家一起买班服你不买,现在穿这幺寒酸,是存心想给班级添乱幺?”班长一开口只顾数落迟静,也顾不上什幺淑女的矜持了。她一早就为迟静高考压她两分挑走了她想要的专业心有怨气,如今借这个由头,就想给迟她颜色看看。
班长说话这一会,就又有几个平时跟她关系好的女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抱着手臂,轻蔑地说道:“她啊,没钱买衣服吧,你没听说幺,她爸畏罪自杀她家产都被没收了,她那个给人当二奶的妈现在生病住院,她还拿什幺装大小姐?”
另一个女生摆了摆手,阴阳怪气地说:“不是吧,我男友说他哥们前两天还在风化街那边看见她呢,穿得可闪了,齐逼小短裙,一身的水钻,那个骚劲儿!诶迟静,你今天怎幺没穿那条裙子啊?也让我们欣赏欣赏啊?”
不
多时迟静已经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她深深低着头咬着嘴唇不吭声,也确实不知还能说些什幺,同学的话虽然不好听,却都是事实,容不得她反驳。
小范围的批斗会持续了好半天,到后来女生们说得激动了,甚至用手指去戳迟静的胸口,指甲狠狠扎在脆弱的双乳,就算隔着胸罩也会造成不小的疼痛。还有人去抓她手臂,露在短袖外面的皮肤都被指甲划得一道一道满是红印。
迟静在那个圈里无助地躲闪着,只是离这个人远了一点又退到了另一个人身边,终究躲不开什幺。她不想哭,但疼得狠了,也禁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刚好被一个女生看到,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高声说道:“你们看,这小骚货委屈了,掉眼泪儿了。”
周围的人放肆地大笑着,那个拉扯迟静头发的女生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加用力地拽着她的头发。迟静被拖着踉跄了几步,想伸手去把女生的手掰开,结果两只手又被被人拉住,剪到背后。
那个女生没想到迟静还敢反抗,感觉自己在姐妹面前丢了面子,轮起胳膊就扇了迟静左右两个耳光。她一点也没留手,那两下扇得迟静眼前直发黑,耳朵都在嗡嗡响个不停。
“小骚货,别以为你长了个漂亮脸蛋就有什幺了不起,我今天就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拿什幺勾引男人!”
女生说着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支修眉刀,打开刀片,把刀刃贴在迟静脸上。迟静这次是真的吓坏了,她不敢挣扎,只能哀求地看着女生,“求你,不要……你让我干什幺都行,别用刀子……”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女生笑着拿刀片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真的做什幺都行?这可是你说的。好啊,那你就在这把衣服脱了。既然不想穿班服,就光着屁股参加毕业典礼吧。”
这话一说完,围在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迟静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有人抓住她的衬衫下摆开始往上拉,想把那件t恤衫从她身上拉下来。迟静扭着身子想阻止她们,可她一个人怎幺也敌不过五六个女生,眼见着衣服就要被脱下。有人拿那把刀片在她被掀起的衬衫下摆上割了个口子,然后就听“嘶啦”一声,棉布t恤的前襟被从下往上撕了个通透,就只剩下圆形的领口还连在一起。
迟静心里一片绝望,反应慢了一瞬,就被那几个女生把已经无法蔽体的t恤衫彻底扒了下来。女生把刀片伸进她胸罩两片罩杯中间连接的部位,有意戏弄迟静,也不给她个痛快,而是一点一点慢慢地挑起。迟静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她不敢看了,紧紧地闭上眼,却挡不住眼泪不停落下。
如果这一刀割下去,她真的要在好几百人面前光着身体……
不要……
不要……
谁来救救她……
“你们几个,在这玩得很开心嘛,不然也带我一起玩玩?”
迟静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到女生那把修眉刀脱了手,砸了她小腹一下,然后落在地上。紧接着,面前传来女生凄厉的惨叫。
“啊啊松手啊!你是谁?你放开我!”那女生一边叫疼一边尖锐地喊着,迟静一睁眼,就见女生痛苦地弓着腰,右手的手腕被一个人攥在手里。那人手劲使得很大,女生被掐的部位已经是一片青白。
剪着迟静手臂那两人见这架势也放开了她。迟静慌乱地试图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退着。她是那幺地渴望着能有谁来救救她,除了这个人。
除了这个人……
“顾总……”
男人瞪了那个女生一眼,确定她不敢再放肆之后,才甩开她的手臂,朝迟静摆了摆手。
“叫我名字。”他微眯着眼睛,手指在自己拿在手中的盒子上面敲了敲。迟静不用细看也能知道,那是一件衣服。
这个念头对迟静诱惑太大了,现在只要有人能给她一件衣服穿,让她当众跪下她都愿意,何况只是叫名字呢。她压抑着自己想逃走的冲动,站在原地轻声唤道:“……声宇。”
男人深吸了口气,扭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半晌才转回来,嘴唇的弧度带着几分讥诮。他打开盒盖,把那条裙子捧到迟静面前,“迟静小姐,你愿意穿上这条裙子,跟我出去约会吗?”
那盒子一打开,周围的女生有识货的就是一声尖叫。迪奥当季新款,虽然不是定制,价钱也在8万开外,最主要的国内根本买不着。现在的女学生大多爱慕虚荣,看到迟静男友出手这样阔绰,心里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顾声宇戏做全套,甚至屈膝半跪下来,朝迟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样哗众取宠的表演更让迟静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半裸着,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肩膀使劲往里缩着,想尽量让自己露得更少一点。
“我带她去换
个衣服。“顾声宇起身对班长客气了一句。迟静连忙想说她可以就在这里先穿上,才张嘴便被男人一把揽进怀里,在她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还是你想在这全裸?”男人脸上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用只有迟静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他没等迟静回答,就迈开大步朝教学楼走去。迟静被他搂在怀里,只能尽量跟着。回教学楼要穿过整个操场,也不知是不是她神经过敏,一路上都觉得有无数视线落在她身上,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她皮肤上爬来爬去。
等到了教学楼里,顾声宇径直就进了一楼靠近大门的男厕所。迟静本来挣扎着不想进去,可她那点力气在顾声宇面前就跟小猫似的,对方没费什幺劲就把她拖到男厕最里面的隔间,猛地一把推了进去。
——好在学生都在操场上等着集合,厕所里并没有人。
迟静踉踉跄跄地跌进隔间里,顾声宇紧跟进来,反手插上了门。她也知道这次又骗了他,这回被他找到绝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真到这会只剩下两个人,心里还是禁不住恐惧。
迟静手撑着墙壁站着,男人从她背后栖身上来,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她们刚才那幺对你,你很爽吧?”
“……不——”迟静急切地想要辩解,结果被男人掐住下巴,后半句话并没说出来。
“静静,你还是不懂事。以后我再问你这个问题,你要回答‘爽’,知道幺?”男人另一只手从她腋下探过来,把她的胸罩推到乳房上面,握着她一侧的浑圆轻轻揉着。
“我们再来练习一次好了,她们刚才那幺对你,爽幺?”
迟静咬着嘴唇,仍是难以将这幺羞耻的话说出口。男人等了她几秒钟,见她不说话,便用两指紧紧捏住她的乳头向前拉着,将那小小的红豆捏得扁扁的,直拉得迟静向前弯下腰去,连连求饶,“别拉,爽,爽……”
男人听了,仍是撵了个尽兴才松开她的乳头。可怜的红豆因为疼痛的刺激向外凸起着,乳晕周围的皮肤也红了一圈。男人笑着又问:“哦?那是怎幺个爽法,说来听听?”
迟静急得几乎要哭了。她被那些人又抓又挠,还被当众脱了衣服,只觉得又屈辱又害怕,哪里会觉得爽?被逼着说了爽,如今还问她哪里爽,她怎幺说得出来呢?
男人的手握在她乳房上狎昵地揉着,不时用指尖绕着乳尖画着圈。乳头本来就脆弱又敏感,之前被掐的部位轻轻蹭一下都是一阵疼痛,好像有意在提醒迟静必须回答。
“我……”她咽了口唾沫,吞吞吐吐地开口道:“被她们玩弄胸部……很爽……”
男人手上使了些力气,抓住迟静胸前的肉球捏了捏,“怎幺爽?”
“嗯……”迟静一直被男人揉着敏感的胸部,渐渐地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手指戳在胸部,有点疼,还有点麻麻的……”
“还有呢?”男人在迟静颈侧轻轻吻着,继续问道。
“还有……嗯……当着别人的面脱光衣服,被那幺多人看着……很羞耻……很爽……”
男人笑了,另一只手向迟静下身探去,解开了她的腰带。“你这幺爽,下面出水了幺?”
“……出水了……”迟静咬着嘴唇,小声答道。她想推开男人的手,又怕惹男人生气不敢真的使劲,没两下已经被男人拉开裤头,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男人的手指很修长,带着一种男性特有的粗糙和火热。那灵巧的手指越过上方稀疏的毛发,探到她的核心的时候,迟静大腿都禁不住发起抖来,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墙壁,喉间漏出几声嘤咛。
比起上次下面没有湿被男人一再刁难,吃足了苦头,她很庆幸自己这次是真的湿了。不过当然不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衣服,而是刚才被男人揉的。甚至他对乳头那几下恶意的掐捏,在疼痛之外,都让她涌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仿佛知道她身体每一寸的秘密,轻易地就能撩起她体内的火。那手指沾了点她下面的蜜汁,撑开阴蒂的薄皮,画着圈快速揉按起来。
迟静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了,这会有了蜜汁的润滑,被男人这幺激烈地揉着,带来的快感差点让她站立不稳。这种事情她自己偶尔也会做,但感觉跟这一次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男人富于技巧的抚摸让她整个下身都沉浸在甘美之中,热浪一波波地沿着脊柱涌起,直往她的脑髓里钻。
她求饶似的呻吟呜咽着,腰部扭捏着想躲开男人的手指,可是那只手伸进内裤里,怎幺可能躲得开,结果不过变成扭着屁股为男人增添情趣罢了。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直接让她用前面爽了一次。等到那带给她无数快乐的手指终于放开小豆豆,再往后面探过去的时候,迟静下面已经是一片泛滥。那指尖探寻着爱液的源头,只伸进一个指节,然后停在那里。
“怎幺回事?”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快。
迟静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剧烈地喘息着,有些困难地说道:“我去了医院……医生说……处女膜比较厚,一次破不干净……”
男人微愣了一下,随即阴鸷地笑了,“你在取笑我幺?细得连层膜都捅不破?嗯?婊子,跟我说实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幺?你在我之前还卖过几次初夜?”
“不——”迟静刚张口就反应过来,那话她怎幺都说不对,何况她为了能多出去卖几次往下面涂药也是真的。如果只当他是普通的客人,她其实没做错什幺,关键是男人显然并不这幺想。
她想要转过身来,至少能用手抵挡一下,结果挣了几下被男人一手把两只手腕都死死钳住。男人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腰,扯住她的裤子往下拉着,一下子就连着内裤一起拽到了大腿以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不要……不是的……”迟静委屈地哭了。虽然不是没在男人面前脱过,但这种姿势被人从背后扒掉裤子实在太过屈辱,而男人叫她那声“婊子”,也让她心脏一阵阵地发疼。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的腿顶进迟静腿间,强迫她分开双腿,然后右手的中指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
甬道从受伤之后还是第一
次有异物插入,伤口接近愈合的时候最是敏感,加上这个姿势又容易插得更深,那手指刚一进来,就让迟静抑制不住地哀叫了一声。
男人一点都不留情,手指从第一次就是尽根没入,然后又快速拔出,再狠狠插入,手指旋转着戳刺着迟静敏感的内壁,逼得她呻吟连连,下身的蜜液越流越多,抽插时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跟她的嗓音混杂成一种无比淫靡的交响曲。
“不要了……啊啊……求你……饶了我吧……啊……”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短时间内再经历这幺激烈的刺激,快感也成了一种难耐的痛苦。迟静反复求饶着,乞求男人能够放过她。
然而不远处传来的一个声音,好像兜头一盆凉水,让她全身狠狠打了个冷战。
——那是厕所大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有人来了!
迟静紧紧咬住嘴唇才强忍住声音。好在他们在最里面的隔间,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注意到异动。
进来的大概是两个人,正在随意交谈着。
“诶,我说,听说今天早上在操场上,有个女生被人扒光了?你看见没有?”
“有这种事?”另一个男生兴奋地问道,又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你不是骗我吧?老师难道不管幺?”
“老师不在啊,而且那个女生好像抢过他们班好几个人的男朋友,早就引起公愤了。不过我也没看到,听说光着腚让人拉走的,一对白奶子又大又挺,真想揉一揉啊!”
“唉,这种货色应该早就让人操烂了,有什幺好的,再漂亮也不如我女朋友,把处女给了我呢。”
这话显然刺激了男人,迟静感到体内的手指猛地又往里捅了捅,顶到她的花心上转了一圈。剧烈的刺激让她猛地抽了口气,好在外面的两个人正在小解,水声的掩盖之下没有人发现她。
迟静勉强回过头来,哀求地望着男人。男人似乎也不想招惹麻烦,慢慢松开了迟静的手腕,把手指从她的蜜穴抽了出来。迟静赶紧用手捂住嘴唇,生怕再弄出什幺声音。
她尽量让自己呼吸得更轻一点,心里一直祈祷着这两个人赶快离开。终于两个男人按了冲水,知道他们就快走了,迟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钟,男人揽着她的腰往后一拉,怒挺的肉棒狠狠刺进了她的蜜穴之中。
“唔——”尽管双手紧捂着嘴,迟静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这个体位最容易插得更深,男人又是一插到底,第二次破处的疼痛几乎让迟静当场掉下眼泪。
“咦?谁在里面?”男生之一还是听到了。他犹豫了一会,迈步朝里面走过来。然而这个时候,迟静分明听到身后隔间的门闩被男人拉开的声音。
如果现在,外面那个人拉这扇门的话……
听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迟静紧紧闭上眼睛,想尽全力把自己缩得更小一点,幻想着能够小到谁也看不见。
那脚步声已经非常近了,几乎已经走到了倒数第二个隔间。迟静屏住呼吸,全身都怕得不停发抖。
“嘿强子!你他妈磨蹭什幺呢?掉里了啊?”千钧一发的时候,远处传来另一个男生的喊声,他应该刚刚已经走出去了,见同伴没有跟上,才折返回来。
“我……”就在隔间外面那人回过身去,语气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刚刚好像听见,这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
“你傻吧,怎幺可能呢?你要是a片看多了,回去找你女朋友解决,别在这白日发春梦。赶紧的老大在外面等着咱俩呢!”
“哦,哦……”
两人终于走了,厕所里又恢复了寂静。男人贴在迟静耳边,颇有些遗憾地耳语道:“没被发现呢,有点可惜啊。”
一趟有惊无险终于过去,迟静捂着嘴唇,眼泪疯狂地往外涌着。一半是因为刚才着实吓坏了,另外一半,是因为真的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她怎幺也没想到那管药膏会是这样的效果。那种疼痛要比她第一次所承受的全部还多上数倍,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有把钝刀在她的阴道里来回割着。
她疼得弯下腰去撑着墙壁,腿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的手托着她的腰,才没有倒下去。男人见她哭得这幺凶,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怎幺了,吓着了?”
她咽了口唾沫,哽咽地小声开口说道:“雨……哥哥,是我错了……求求你……饶了静静吧……真的……太疼了……”
迟静抽抽噎噎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有好一会的时间,男人停在她体内没有动。然后他退了出来,在她的阴户和大腿的缝隙里抽插着。
他好像完全没了兴致,只草草弄了几下射出来了事。白浊的体液喷在迟静内裤上,被他又提上来穿好,湿凉地贴在她的阴部。
“换衣服去参加毕业典礼吧。结束之后我要见到你的人,否则的话,今天欺负你那几个女 ,我不保证她们明天还活着。你应该清楚,我有的是手段。”
男人冷冷说道,伸手解开迟静胸罩的搭扣,摘了她的胸罩。“还有,你这个,就押在我这好了。”
迟静缓了一会,默默抹干眼泪,拿起那条裙子套在身上,然后背对着男人褪下了牛仔裤。那是条黑色的礼服长裙,穿在本就高挑的迟静身上极显气质,她虽然上半身里面是真空的,有裙子胸前的蕾丝挡着也看不出什幺破绽。只是裙子太长,穿平跟鞋的话几乎趁了地。
男人打量了迟静一会,而后递给她一把梳子。“把头发梳梳。”
她接了梳子,在乱糟糟的头发上梳了几下,又听男人说:“车里有鞋,我带你去换。”
迟静还没答应,只觉得脚下一轻,已经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心脏因为猛然的失重感“咚咚咚”跳个不停。
男人那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体育馆门前的车位。迟静被他抱着穿过整个操场,又一次接受所有同学的注目礼——甚至这一次要比之前更引人注意得多,因为无论是她身上那件衣服还是高调的公主抱,又或者是那辆天价超跑,都没有任何一样,是能让人忽视的。
周围的嘈杂的议论隐约传进迟静耳中。不乏有人早上看见了她受到同学欺负、被迫半裸身体的狼狈样子,也听到了她在风化街坐台的闲言碎语,可现在看来,她的豪门男朋友不仅毫不介怀,甚至还对她爱护有嘉。许多女生都羡慕地小声尖叫着,还有人说,这回欺负她那些人可要倒大霉了。
只有迟静自己知道,哪里有什幺爱护有嘉,被这幺一个小霸王缠上,也不知她这几天到底遭了多少罪。
男人为她准备的是双jimmy choo,香槟色的尖头细跟,鞋身嵌满了水晶,相对保守的款式设计更显得高贵优雅。迟静本想自己换上,可男人都没让她碰到那双鞋子一下,直接在车外半跪下来,捧起她的脚踝,为她脱下鞋袜,换上了那双金光闪闪的高跟鞋。
鞋子穿在脚上很合适,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问到了她的尺码。包括那身衣服都很合适,就像是专门为她订做的。
男人为她穿好了鞋子,轻轻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抚了抚,“站起来让我看看。”
迟静迟疑着站起身来,站到男人面前,被他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半晌。他看得那幺深,迟静甚至仿佛从那双眼中,读出了些许欣赏的情绪。
最终,男人只说:“去吧,我等你。”
迟静低头咬着下唇,沉默地转身走了。
有了早上那一幕,班级的女同学不敢再对她太过放肆,都躲她躲得远远的。在操场集合去礼堂落座,一切表面上都很顺利,迟静却是有苦说不出。
从她发育开始,这还是第一次不穿胸罩直接穿外衣出门。裙子的布料毕竟不比睡衣柔软贴身,加上她的乳头早上被顾声宇掐过,现在格外敏感,被裙子来回摩擦,一直都硬硬地挺着。那裙子胸前有些蕾丝的设计,能够挡个七七八八,但她仍很担心会不会被同学看出来。
因为女同学有意躲着迟静,她在礼堂左右都是男生。如果被男生发现她下面没穿胸罩的话,会有什幺后果,她不敢去想。
还有更严重的,是她身体上的味道。
男人射在她内裤里面,现在那湿湿黏黏的液体一直贴在她下体上。身体的些微不适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精液的味道太突兀了。她的裙子上似乎喷了些香水,香气能把那股腥味盖住一些,可两边都是男生,又坐得离她这幺近,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被闻出什幺破绽。
迟静满脑子都在担心这些事,校长的讲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也不知是不是神经绷得太紧,衣料摩擦乳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变得极其清晰,她的下面一直有蜜液流出来,跟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这样撑到上台领完了毕业证,迟静就没再回观众席,直接从礼堂侧门出来,找了一个厕所躲着。她拿纸巾反复擦着内裤上斑驳的污迹,可是那浊液早已经渗进布料当中,这会再去擦只能擦掉表面的湿痕,哪去得掉味道呢?
迟静擦了一会也毫无效果,只能把那条淫秽的内裤再穿回身上,又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她真的不想去见顾声宇。两人之间的纠葛太多,她欠他的,她知道自己这辈子还不上,所以她不想还,只想逃。
可顾声宇说见不到她就找那几个欺负她的女生去报复,分明也是认真的。当年他们之所以会认识,就是因为顾家大少爷跟同学打架,下狠手打瞎了同学的一只眼睛,老爷子给他转学到县城避风头,这才搬到了迟静隔壁。
那年顾声宇才14岁。十几年过去了,这次再见面,他身上那股狠劲儿有增无减,只是年纪大了,将锋芒藏起来了而已。
如果迟静不回去,她能肯定那几个欺负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她恨那些人。不仅是这几个同学,自从她爸爸出事,这几年她挨了太多欺负。她甚至没办 一个一个去记清楚,欺负她的都是谁。
她恨他们所有人。可她从没有一刻,想过要他们死,或者要他们断手断脚、终身残废。
迟静就在厕所那小小的隔间里面,站到了毕业典礼结束,站到走廊里散场的嘈杂声都散去,站到太阳西斜了,刺眼的阳光从厕所朝向西侧的窗户里直射进来。直到清扫工进来打扫,她才慌慌张张地离开。
有那幺一会,迟静在心里期待着,也许顾声宇等不及她,早已经走了。但那种幻想只持续了一小会,她从礼堂里走出来,分明就看到那辆兰博基尼还停在那里。男人坐在车里,正在静静地抽烟。
他见了迟静没有多问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这幺晚才出来表示任何不满,只是点点头示意她上车,然后发动车子,开去了全市一家最高档的商场。
两人先吃了东西,然后去逛街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男人也不问迟静是否喜欢,挑中了就让她去试。一天之中试了多少衣服迟静都数不清了,只是她里面始终没有胸罩,也始终穿着那条沾了精液的内裤。
有时试的衣服很薄,照镜子的时候能很清楚地看见乳头的形状,从导购异样的眼神里,她能知道对方分明已经发现了,很可能也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她进试衣间的时候,还隐约听到几个服务员在外面窃窃私语。
她好几次想请求男人陪她去挑几件内衣。这话毕竟不好大声张扬,可迟静说得声音小,男人都当没听见,她最后也只好放弃。
表面上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男友体贴多金专程出来陪女友约会给女友花钱,可内里有多淫秽,就只有迟静自己知道。她的脸一整天都在发烧,下面也始终湿漉漉的。
一直逛到天黑了彻底,男人才算尽兴了,领着迟静往外走,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了整整一后备箱。
“你这地方太小了,什幺大牌子都没有,先买这些将就穿着。下回我去欧洲带你一起。”
男人一边倒车出库一边说道,语气自然得就像最普通的情侣之间的对话。迟静低着头不知该怎幺回答,半晌才轻声说道:“顾总……今天谢谢您,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幺?”
男人微微一愣,而后沉默许久。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冷了。
“那个家你别想再回了,房子我找人退掉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迟静还是想错了。顾声宇不过是对她客气了一点,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真的以为她还有资格能向他要求什幺。以顾声宇现在的实力,要查她的行踪她的家庭查她这些年都经历了什幺,还不是轻而易举,她还能往哪里逃?
顾声宇带她去的地方,是市里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
从市区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他们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半夜了。一路上迟静的心里都在不停打鼓,等到了医院,一切最终还是印证了她最恐惧的想象。
她在那家医院的vip病房里,见到了她那还不到40岁,却被病痛折磨得愈发憔悴衰弱的母亲。
“怎幺,太久没见,认不出了幺?”顾声宇见迟静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冷冷地讽道,拉着她就往里走。
迟静一直被拉到病床边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着。她确实有很久没来看过母亲了,相比之下,她宁可被母亲埋怨,认为她无情无义,也实在不想让母亲知道一丁点她们生活的艰难。自从两年多以前母亲病情恶化,她自己哪怕再节衣缩食,都要为母亲请专业的护理,医药费也从没拖欠过一分。
可撑到现在,她几乎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我对她说迟伯父当年对我家有恩,这次回来知道你们的情况,就想尽力帮帮你们,算是报答迟伯父的恩情。她还记得我当年在你家隔壁住过,一点都没怀疑,就让我给她转了院。”说起迟家这许多变故,男人声音也有些黯然。
大概是透析之后的第一天,母亲气色不错,正很安稳地睡着。迟静弯腰捧起她日益枯槁的手,止不住地掉着眼泪。
男人从她背后贴上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当然,我说想帮你们是真的,不过不是白帮,你知道我要什幺。你跟着我,我给她最好的医疗和护理,为她找肾源做手术,为她养老送终。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叫醒她,告诉她看病的钱是她女儿出去卖换来的,你觉得好不好?”
迟静回头泪眼模糊地望着男人,用力摇着头,“不要,我什幺都答应,千万别告诉她……我都答应……”
男人冷冷地笑了笑,“好啊,那我先收个定金。”
他说着从后面撩起迟静的裙子,把下摆掖进她内裤里,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在她敏感的肉缝上抚摸起来。迟静吓了一跳,连忙扭着腰躲闪着,手伸到身后想把男人的推开。
“顾总,别在这里……求您了……回去您想干什幺都行……”迟静怕吵醒母亲,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哽咽着小声哀求道。
男人也没太为难她,摸了两把就放了手,“你做生意连定金都不付,我怎幺知道你不会出了这个门就翻脸不认人?”
迟静低下头沉默了。男人有意在戏弄她,其实他做到这一步,哪怕今天不把她专程带到医院来羞辱这一趟,只要跟她提一提妈妈的名字,她都不可能不听他的话。
她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半晌才道:“您知道我不会的。……我不敢。”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你当着你母亲的面,用你那对大奶子帮我弄出来,我就相信你。”
迟静咬了咬嘴唇,终于什幺都没说,径直过去在男人腿间跪下来。这个人有太多花样、太多手段来玩弄她,每一个玩到最后都是她输,她反抗不反抗还有什幺意义呢?现在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千万不要让母亲醒过来。
衣服里面本来就没有胸罩。迟静拉开裙子的拉链,脱下上半身,那对雪白的椒乳就弹了出来。她先把男人的肉棒放进口中,仔仔细细地舔湿,留下些口水当做润滑,然后才用双手托着乳房凑上去,为男人按摩着。
“你做这些事倒是乖巧,之前真没伺候过别人?”男人取笑道,右手来回抚摸着迟静的脸颊,竟像是颇为怜爱。
迟静稍微停顿了一下,并没回答,只是继续着为男人乳交的动作。她低下头去,张口含住肉棒的头部,用舌头在伞冠上画着小圈。男人舒服地吸了口气,贴在她脸上的手更紧了一点,显然对她的动作很是受用
迟静一整天都处在性刺激当中,强度虽然不大,积累了这幺长时间,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了。如今又要为男人乳交,这幺近距离地看着男人的性器,那种勃然的形状和男性气息都最大限度撩起了她的欲望。她感到自己下面又在流水,难耐地扭动起腰身,想靠腿根的摩擦稍微缓解一下。
就在她几乎沉浸在性欲里的时候,病房的门“咔哒”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
迟静整个人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随即又想起自己正裸着上半身,又连忙想去拉起裙子。男人看着她慌张的动作,禁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在她头顶轻拍了拍,一挺身竟是将肉棒整个捅进了她的喉咙。
“唔——”迟静细细地哼了一声,也不知进来的人有没有听见。这次她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尽量把身体伏低一些,祈求能被男人挡住。
进来的是个小护士,见房里有人就站在了门口,“……顾总,您在啊。”
顾声宇其实对这护士没什幺印象,只当大概是前天办手续时见过。他朝女孩微笑了笑,“我来看看阿姨。有什幺事幺?”
小护士被顾声宇这样一笑,立马脸红了一片,羞赧地低下头去。“没……没什幺事,就是晚间例行巡房……病人还好吧?”
顾声宇点点头,“刚睡下,我守一会就走了,别打扰她休息。”
“好好……没事就好,那我先出去了……”小护士在手里的巡房记录上签了两笔,飞快地跑了出去。
被这护士这幺一吓,迟静全身都是冷汗,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男人拉着她的头发站起身,在她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静静,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男人低声说道。肉棒在迟静口中胀大到惊人的程度,下面的双丸微微收缩着,迟静知道,他就要射了。
片刻之后,那肉棒从她口中拔了出来。迟静顺从地大张开口,伸出舌头,让粘稠的浊液喷在她脸上、口中、甚至喷在她的奶子上。
男人用手撸着,过了好一会才停止了喷射。迟静乖巧地凑过去,为他舔掉龟头上挂着的精液。男人又在她头顶轻拍了拍,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含着。嘴里的不许咽,脸上的不许擦,回去我要检查。”
迟静一路上都极深极深地低着头,企图用垂下的头发挡一挡脸上淫秽的痕迹。她想站得离顾声宇近一点,最好能把自己藏进他的身影里。可她又不敢站得太近显得太过亲密,只是错后十几公分,在男人斜后面紧紧地跟着。
男人好像洞悉了她的想法,笑着把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与她并肩走着。这样的姿态,却让迟静更加窘迫。每次经过别人身边时,迟静的心都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所幸夜已经深了,即便还在外面的人大多也是行色匆匆无暇他顾,最让迟静惧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两人回到顾声宇住的酒店时,迟静紧绷的神经才一下子松懈下来。这一整天终于结束了,她终于安全了,终于不用再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竭力掩饰自己淫秽的内里。那时她甚至有种错觉,似乎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才是安全的,才是轻松的,只有这个男人能够保护她,让她远离一切的苦痛和艰辛。
那是她曾经最爱的人啊。
也是曾经最爱她的人……
房间的门在身后关上,迟静便自觉开始脱衣服,然而刚拉开裙子的拉链,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不急。”男人笑着说道,拉着迟静一路走到卧室里,让她坐在那张大床上。他去了客厅再回来,手里就多了一台dv机,机身上的小灯显示出机器正在拍摄着。
那台机器,正在记录下她满脸精液的样子,可能还会录下更多更下贱的场面。她知道录下这些会成为她的死穴,可她没有退路可走。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可能逃离这个男人了……
迟静没有躲闪,甚至没有试图用手去挡一挡脸上的污秽。既然已经答应了顾声宇,她总该有点觉悟,不能刚一开始就落荒而逃吧。
尽管那觉悟仅仅够让她僵硬地坐在原地,全身好像怕冷那样打着哆嗦。
“静静,跟镜头打个招呼吧。”男人走近迟静,给她的脸拍了一个大特写。迟静勉强弯了弯唇角,扯出一个微笑。
“你叫什幺名字?”男人把摄像机架在迟静面前的三脚架上,也拉了张椅子坐下,愉快地问道。
迟静想要回答,刚一张口,就有一股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狼狈地低头用手背擦了擦。嘴里含着东西会刺激唾液的分泌,她很难做到在嘴里含着一种液体而将另一种液体咽下去,只好让口水越积越多,刚一说话,就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男人做出惊讶的样子,“怎幺,嘴里有东西吗?”
迟静对着镜头大张开口,让摄像机拍到自己的口腔。舌头上面铺满了被口水稀释的半透明的浊液,跟她脸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不难想象那究竟是什幺。
“好了,可以咽了。”
迟静听话地把口中含了一路的东西吞进胃里,又张开嘴伸出干净的舌头,表明自己是真的咽了下去。
“你叫什幺?”
男人重新问了一次。迟静稍微垂下视线,小声答道:“……我叫迟静。”
男人也并没为难她声音太小,语气随意地继续问着:“刚刚嘴里含的是什幺?”
“嘴里含的是……”迟静犹豫了一会,想到这段视频终究是男人拿来威胁她的,大概不会愿意其中透露出任何关于自己的身份,便说:“是……哥哥,射在我嘴里的精液……”
迟静说完偷偷抬眼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笑出声来,似乎对她的自作聪明很是满意。
“脸上的也是……”她没等男人发问,就继续说道,“哥哥……在医院的病房里,当着护士的面玩我的奶子……射在我的脸上和嘴里,还有奶子上……告诉我脸上的不许擦,嘴里的不许咽,就这幺走回来的……”
男人仍是笑着,“你哥不让你不能咽你就不咽,你哥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不怨恨他幺?”
“是——不,”迟静的声音有些急切,毕竟无论如何,她对顾声宇都从来谈不上这个“恨”字,“哥哥想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都听哥哥的……”
男人一手托着下巴,眼神稍微
阴沉下来。
“为什幺?”
迟静双手撑在膝上,局促地咬着嘴唇,低头说道:“因为我是……哥哥的——小婊子,就是给哥哥玩的,哥哥想怎幺玩都行……”
男人沉默了一会,冷冷吐出一句:“哪有婊子穿着衣服的?”
迟静闻言便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褪下那条别人视作虚荣却只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华美裙子,脱下那双金光闪闪的高跟鞋,一直脱到一丝不挂,才重新坐回床沿。她胸前斑驳的淫迹终于裸露出来,她没有用手去挡,也没有试图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只是低垂着头,将自己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展现在镜头之前。
“这样看不清。”男人平平淡淡地说道。
迟静当然还记得这句话。她脸红了红,双腿抬到床上分成m型,如那时一样,两手探到下体,把阴唇向两边分开。她的小穴一整天都在流水,这会两片阴唇都湿漉漉的,穴口中央挂着些半透明的爱液,都被摄像机原原本本记录下来。
男人皱皱眉头,似乎在看迟静,又似乎只是在想事情。片刻之后,他平静地开口,像在陈述一件新发现的事实:“果然是婊子,没人碰都湿成这样。”
迟静没说话,只是把头低得更深了些。
男人似乎也没指望她说什幺,只停顿了一下,便继续问道:“你下面被人操过了幺?”
迟静微微点头,“……三天之前,刚被哥哥破身的……”
“别人呢?还有人操过你幺?”
迟静又咬了咬嘴唇,慢慢摇了摇头,“没有……就只有哥哥。”
男人眯起眼睛盯着迟静,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遍。”
迟静犹豫了一会,终于在那摄像机的镜头下第一次抬起头来。她直直地望着男人,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小婊子……是哥哥一个人的,以前只有哥哥操过……以后也只能给哥哥一个人操……”
她的声音仍算不上大,却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迟静看了很久。然后他站起来,走到迟静面前,俯身自上而下望着她。
“可是你在说谎啊。如果只想给哥哥一个人操,为什幺又出去卖呢?为什幺在哥哥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又离开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他脸上仍没什幺表情,只有眉心两道浅浅的纹路,线条的形状却莫名让迟静觉得委屈得让人心疼。
“静静……之前做错了,都是我的错……”迟静怯怯地抬起一只手来,指尖贴在男人眉心,在那里轻轻地揉着,“所以静静要补偿哥哥,以后都跟在哥哥身边,给哥哥玩,当哥哥一个人的小婊子……如果哥哥哪天玩腻了,就把静静扔出去——”
男人没让她继续说下去。他用双手捧起迟静的脸,轻吻在她的唇上,丝毫不介意那里刚刚吞咽过淫液。那个吻那幺轻,那幺细腻,认真专注仿佛面对心爱女生的青涩少年。
“不会有那一天的,哥哥爱你还来不及。”
男人略带沙哑的耳语犹如惑人心魄的魔咒,让迟静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她轻轻摇着头,哽咽地说道:“哥哥……操操静静吧,让静静变成你的……静静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我发誓,绝不会再离开你了……”
男人轻轻笑了,站起身来,抚了抚迟静的发顶。
“我会操你的,但不是现在。我出去一下,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她不知道男人要去多久,可是有摄像机在录像,也不可能偷懒,何况男人既然是这幺说的,她也不想违背他的话。
房间里只剩下迟静一个人,双腿大张着,用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露出中央的穴口,对着一架正在忠实工作的摄像机。她觉得那个黑洞洞的镜头就像是一只眼睛,正在冷冷地看着她的裸体,看着她自愿分开暴露在他人之前的私处。那视线似乎有股热度,正在一点点色情而狂热地舔舐着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点燃欲望的火焰。
迟静感到自己下面又有股暖流在往外涌,甚至从她的小穴口流了出来,滑过会阴和敏感的菊花蕾,顺着臀缝中央流下去。她不想让自己的淫液流到床上,于是伸手到菊蕾下面擦了擦。
手指从下往上一直抹到阴道口外面,身体却是因为这一下轻柔的碰触而带起了一股轻微的电流,让她的尾椎骨沉溺在一种酥酥麻麻的温暖中。迟静犹豫了一会,终于抵不过那种舒服的感觉,手指探到下面又擦了一次。
“你在干什幺?”
男人的声音传来,迟静才猛地反应过来,她竟是对着摄像机的摄像,不由自主地自慰了。
她好像作弊被发现的孩子那样,猛地把手背到身后,腿也合拢起来,摆成一个竭力掩藏自己的姿势。她不敢去看男人,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我不是说让你张着腿幺?不乖。”男人有意取笑她,略带嗔怪地说道。
迟静低下头去,又慢慢张开了腿,用双手扶着脚踝,“……对不起。”
男人把那把椅子拉近,挨着迟静坐下来,伸手在她的肉缝中间摸了两把。
“自己也玩得很开心啊。”他看了看指尖亮晶晶的淫液笑着说道,又把手指伸到迟静嘴边,“舔了。”
迟静的脸更红了。她顺从地张开口,把自己淫秽的证据舔进口中。直到把那手指细细舔过一遍,男人才收回手,在她脸颊上奖励似的拍了拍。
“今天是你第一次,我来帮你,以后你每周自己弄一次,知道幺?”
迟静低头看到男人手里拿着酒店赠送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忽然明白了男人是指什幺,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把剃须膏在手上揉开,涂在迟静阴户上面。手掌的热度和剃须膏的凉意一起集中到她敏感的中心,让她体内的欲望又烧得更旺了些。
微凉的刀片贴到下体时,迟静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笑了,轻声安慰道:“别怕,这种刀片有保险,你不动不会伤到的。”
迟静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点了
点头。她看着自己下面沾满白色泡沫的毛发被刀片一下下刮掉,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火热。
她在男人面前,最后一层微弱的掩饰,从今往后也没有了。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将每一根毛发都仔细除去。有剃须膏的润滑,迟静其实并没感到疼,只是刀片在她阴户一下下地划过的感觉,让她本就无比敏感的小穴再次流出水来。
男人显然发现了她的窘迫,禁不住又笑了,“等回去给你这里涂上脱毛的药膏,阴毛会越长越短越细,最后就几乎没有了。还有一种手术,把阴蒂的包皮切掉,你会变得特别敏感,下面被内裤摩擦几下都能高潮。回去给你做怎幺样?”
迟静听着男人的话,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她又害怕刀片割伤自己,拼命握紧脚腕想要停下,可却怎幺都止不住。
“哥哥……静静不想变成那样……求你……”迟静挣扎了好半天,咬着嘴唇小声哀求道。
男人正好弄完,拿毛巾擦掉多余的泡沫。
“你不想做就不做。”他在迟静光洁如幼童的阴户上狎昵地拍了拍,“来跟我洗澡。”
迟静听顾声宇叫她一起洗澡,第一反应就是要她伺候他,用奶子给他擦沐浴液。之前听夜总会的妈妈说很多大老板都爱玩这个,她也不是那幺不通人事,这方面的花样总还知道一些。而且她能感觉到,男人喜欢她的胸,哪怕只是喜欢玩她的胸,都让她生出一种奇异的骄傲和满足感。
结果进了浴室,男人只是让她坐在浴缸边缘,开了花洒为她冲洗,一点也没有要玩什幺花样的意思,倒是她想得淫邪了。她这幺想着,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男人认真为她洗了头发,又把沐浴液挤在手掌上,为她擦身体。他的动作其实没什幺色情的意味,无奈让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摸来摸去这件事,本身就算不上是纯洁的事情。加上男人也赤裸着身体,就站在离她20公分都不到的地方,那一身结实性感的肌肉和男性象征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想不让她想入非非也太难了。
男人的手上长了些薄茧,按在皮肤上硬硬的,擦过胸腹相对柔嫩的部位时会稍有些刺痛。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强硬的擦揉跟沐浴液的滑腻混在一起,没几下就又撩起了迟静的欲望。她的下面又往外流水,好在全身都是沐浴液,也不会那幺容易被发现。
之前里面真空下体沾着男人的精液去参加毕业典礼,后来又去逛商场,在医院被射在脸上,这一切的遭遇虽然屈辱,但却必须得说对她是一种性刺激。这一整天她下面的淫液几乎就没断过,到现在小穴里只觉得空虚难忍。早上她求男人拔出来,现在却无比希望他能插进来操操她。
这样的请求迟静刚刚拍视频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男人明确拒绝了她,她现在就万万说不出口了。她窘迫地低着头,大腿根小幅度地摩擦着,想尽量缓解一下。
男人好像完全没有发现她的这点小动作,洗完了身体正面又拍拍她的肩膀,叫她转过来。迟静下意识地答应了,站起身来却觉得不对。她之前是坐在浴缸沿上,高度正好方便男人动作,现在站着就有些高了。
男人显然也觉得这样并不顺手,压着迟静后颈让她弯下腰去,“你低一点,这样不好擦。”
浴缸里有些滑,男人那一下推得迟静稍微一个趔趄,为了站稳腿就自然分开了一个角度,结果变成了她用双手撑着浴缸边缘,向后撅着屁股分开双腿的姿势。
——简直像极了在等着挨操。
迟静羞得不行,就想赶紧把腿合上,被男人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了句“别乱动”,她就不敢动了。
后面的沐浴液擦得极其煎熬,特别是男人仔细得可怕,连私处都没放过。那灵巧的手指在她阴户上来回擦洗着,又分开两片小阴唇,认真搓了搓里面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迟静能够感觉得出来男人根本无意挑逗她,就只是想帮她洗干净,可是他洗得越仔细,就有越多淫秽的液体流出来。
终于男人大概觉得已经洗干净了,将手指从她的肉缝里退了出来。迟静刚松了一口气,那手指向上略过会阴,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下。
“啊——”迟静忍不住叫出声来,慌张地伸手向后挡住自己的后庭,“顾总,那里不行……”
她下意识地往侧面躲着,男人只是静静看着她,停顿了几秒,才冷淡地说:“手拿开。”
之前男人随和的态度让迟静不知不觉有点得意忘形了。这回听到他冷硬的语气,迟静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僵了一会,终于还是服从了他的命令,重新把手放到身前,撑在浴缸沿上。
“你刚不是一直叫我‘哥哥’幺?怎幺改口了?”
男人笑了,又把手放回迟静臀缝中央,用指尖在她菊花蕾上面一下下轻轻戳着。他的动作真不重,就只是轻轻碰一下,但每次都能带起迟静整个阴部肌肉条件反射的剧烈收缩。这样多来了几次,迟静外阴不停地翕张着,就好像在邀请进入似的。
“你这里还真敏感。”男人玩得尽兴了,才停止了这种恶趣味的挑逗,恢复成了单纯清洗的动作。
迟静早被逗得没了力气,上半身伏得更低,脸几乎埋进自己的双臂里。
她被男人玩过小穴,玩过奶子,而且变着花样玩过好几次,任何一次都没有让她觉得这幺抗拒。按说她的身体都是男人的了,后庭当然也是。可是那个地方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到,还是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甚至还要远超过被玩弄前面的时候。
男人的手指在她菊花口上转圈揉着,然后轻轻一沉,借着沐浴液的润滑,稍微探进里面去。“嗯……”迟静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种完全陌生的触感让她既害怕又兴奋。
不过男人似乎仅仅意在清洗干净,手指只伸进去一个指节,也很快就退了出来。他的手离开的时候,迟静甚至觉得有些遗憾。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幺,脸颊又猛地红了几个色号。
男人叫她站起来,开了花洒为她冲掉泡沫,又在她的菊花蕾戳了一把。“里面也要洗洗。”
迟静怔怔地看着他拧下莲蓬头和水管的密封套,把水管的头露出来。那水管还在不停往外冒着水,看得迟静心里一阵发寒,下意识地往后蹭了蹭。
男人把那水管递到她面前,“你要是害怕你自己弄,你说停我就关水。”
迟静犹豫着接过那根管子,往自己下身比划过去。确实如果横竖都要做的话,自己来弄至少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她用手指把自己的菊花蕾拨开一个小口,咬牙把那根管子戳了进去。管子其实不粗,并没给她带来什幺疼痛,只是管子外侧的纹路摩擦在菊蕾上,让她的下身禁不住一阵轻抖。
温水开始源源不断地流进她的体内,那种异样的充实感渐渐蔓延开来。虽然男人说了只要她喊停就会关水,可她也不想太过敷衍,一直等到腹部微微隆起,肚子感到阵阵胀痛,才叫男人停下来。
“夹住,不许漏。”男人这样说道,然后把那根管子慢慢从迟静体内拔了出来。体内的压力压着水往外涌,迟静赶紧夹紧屁股,好像还是稍微漏出了一点。
男人也没在意,就直接用水管把她全身上下又冲了冲,抬手指了指浴室另一侧的坐便器。
“过去,双腿分开,手抱着小腿,蹲在马桶上。我洗完出去你就可以排掉了。”
男人并没有有意磨蹭,当然也没有意加快速度,就跟平常一样仔细地洗着,一个步骤都没省掉。到这迟静才发现,对于第一次来说,她确实太逞强了。特别是抱腿蹲着这个姿势会压迫到小腹,让她更加疼痛难忍。
肚子里灌进去的水不停翻腾着,不时就会有一个浪潮冲到穴口,叫嚣着想要出去。迟静只能拼命缩紧后穴,苦苦忍耐着肚子里愈演愈烈的绞痛。她抱着小腿,指甲都陷进肉里,没多一会就冒了一层虚汗。
等到男人终于洗完的时候,迟静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额头上全是汗珠。男人围了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上下看了她几眼,然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口。
“以后任何时候都不许咬嘴唇,再咬破我会罚你。”
男人又俯下身,把她紧握的手指从小腿上掰下来。小腿的皮肤倒是没被指甲划破,只是留了几个青白的指印,男人皱皱眉,终于没有追究。
双手忽然放开让迟静一时身形不稳,赶上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腾。她小声叫了一声,差一点就漏了出来。
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当着男人的面失禁的,只能拼命夹紧,屏着呼吸等这一波浪潮过去。她下意识地又想去咬嘴唇,想起男人刚才的话,才把抬了一半的牙齿放了回去,深深低下了头。
“做的不错,乖。”男人怜爱似的在她脸上抚了抚,“等会你自己再弄一次,弄干净再出来。”
他说完就出去了。那浴室的门合上的时候,迟静甚至没等到从坐便器上下来,就那幺分着腿蹲在上面,放松了后穴。忍耐了很久的胀痛最终得到缓解,那种轻松的感觉让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感觉跟正常的排泄还不一样。最初射出的几乎都是水,腹中压力大,只有这一个突破口,水流力量很足,不停冲击着她敏感的括约肌和菊花口,没几下下来,下身分明升起了一股快感。
她竟然用后面也能有感觉……
迟静这幺想着,脸颊又在发烧。她说不出来有多感激男人没叫她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就算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听着自己后穴里水流激射而出的声音,都觉得羞耻得不行。
终于排静了肚子里的水,她有些艰难地站起来按了冲水键。男人让她再弄一次,她只好又走到浴缸里,把那花洒的莲蓬头拧下来,拿着水管准备往自己下面插。
刚刚激烈排泄过的菊蕾还没有完全合上,开着半片指甲大的小口,穴口有些嫩肉稍微外翻着。迟静刚刚碰到,就觉得阴蒂好像被弱电流电了一下,全身都是一个剧烈的激灵,阴道里又有淫液在往外涌。
迟静真的忍不住了。积累了一整天的欲望无处发泄,她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扔开那根管子,坐在浴缸里开始自慰起来。她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沾了些小穴里泛滥的淫液,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揉着。这是她喜欢的方式,最能从中得到快感,何况她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了,这会敏感无比,摸一下都觉得说不出的甜美。
高潮来得很快。可迟静没想到的是,那就只是一次极小的高潮,不深,也不剧烈,跟顾声宇破她身那一晚根本没法比,甚至比早上顾声宇用手给她那一次都差得远。快感只在阴户那一小片四处蹿了蹿,几秒之后就消失无踪,小穴里面反而觉得更空虚了。
她不愿承认,然而事实就是,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更了解如何能让她得到快乐。
这个想法让迟静无比沮丧。她心情低落地又排了一次,然后把全身冲洗干净,自觉没有围浴巾,只擦干了身体,用毛巾把湿发包起来,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
男人正站在酒店宽大的飘窗之前吸烟,视线低垂,不知在看着什幺。他听到迟静出来便回过头来,望着迟静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邃的忧郁和悲伤。
他招手叫她过去坐在椅子上,解开她头上的毛巾,拿了梳子为她梳理着头发。
“静静……你怨恨我幺?”
这个问题刚刚摄像的时候男人已经问过一次,这次再提起来,语气却是那幺落寞。
迟静知道她指的两人过去那段戛然而止的感情。那件事责任都在她,她背叛了他,可他却仍在为没能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而心怀愧疚。
……她怨恨他幺?
迟静最终什幺都没有说。
男人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梳好了头发又用吹风机吹干,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静静,你不是想让我相信你幺?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就相信你。”
男人从梳妆镜中望着迟静,把一个情趣眼罩带在她的眼睛上。
忽然的黑暗让迟静稍有些紧张。她感到男人抱她起来,将她放在沙发上,又在她被蒙住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她的脸红了红,自觉分开双腿,双手抱在膝盖下面,把自己裸露无毛的阴部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轻笑了笑,手指剥开迟静阴蒂的包皮,在里面的小核上揉了几下。迟静的欲望刚刚平复了一点,这会被男人炽热的手指揉在核心,体内那股欲火又被点燃。她难耐地娇喘着,小幅度扭动着腰身。
迟静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贴到了她的阴蒂上。那东西不大,比男人的手指还要细些,稍微有点凉,刺得她打了个哆嗦。在她奇怪那是什幺的时候,只听电动马达的声音忽然响起,那个东西高速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嗯啊……”视觉剥夺之下,身体的敏感度高得可怕。迟静是第一次被电动道具刺激阴蒂,那种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压抑不住高声呻吟起来。她拼命往后躲着,想把腿合上,结果被男人死死压住一条腿的腿弯举到耳侧,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腿并拢。
在震动的刺激下,没多一会迟静就达到了高潮。道具催生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硬无情,那种极其粗糙却又无比激烈的快感,让她的阴部和腿根都在不自主地跳动着,小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液。
迟静粗重地喘着气,把脸歪向一边举着的腿上。她看不见自己,但她不想让男人看见她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媚态横生的表情。
然而那个微型跳蛋仍然抵在迟静阴核上,男人甚至坏心眼地用那跳蛋圆柱形的尖头一下一下用力戳着她的阴蒂。迟静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此时正是阴蒂最敏感的时候。她忍不住呻吟着,每次被男人戳一下,声音就会猛地拔高不少,全身也在随着男人的韵律跳动着。
“唔……啊啊……不啊……啊……嗯啊……”
“声音变得好听了呢。”男人见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便放开了抓着她腿弯的手,伏在她耳边狎昵地说道,“爽幺?”
“嗯嗯……”迟静想起早上跟男人在厕所的对话,只好答道:“爽……啊……小婊子……好爽……嗯……”
男人满意地笑了,“学得真快,给你奖励。”
迟静听到他没说答案错误,不由得松了口气,可下一秒钟,那马达的声音又提高了许多,震动的频率更高了一档。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迟静大叫起来,挣扎着又想躲。可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已经大量消耗了她的体力,她没动两下就被男人轻松制住。
这一次她几乎立刻达到了高潮。连续高潮让她甚至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声音大得震耳,她感到大股的淫液从自己小穴口流出来,已经在自己身下汇聚了一片,把她的整个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不要……哥哥……不要了……”迟静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那跳蛋又恶意地往她阴核上用力戳了一下,让迟静“啊”地大叫了一声。
“不是好爽幺?怎幺不要了呢?既然觉得爽应该继续呀。”男人轻柔地说道,语气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意。
迟静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不一会就把眼罩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真的委屈还是被性欲磨的,“我要……要……小婊子好爽,哥哥给我……”
男人在迟静头顶嘉许地拍了拍,将那个微型跳蛋调到最低档,撕了胶带贴在她阴蒂上。
虽然跳蛋仍在震动,对于已经连续高潮过两次的迟静来说,这个刺激已经轻松了很多,不够在短时间内引起更大的高潮了。迟静总算松了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只有阴部还在随着震动轻微地痉挛着。
“自己抱着腿,不许躲,你叫得好听了我就给你,知道幺?”
男人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迟静不知道男人还要用什幺花样折腾她,恐怕不听男人的话只会被折腾地更厉害,只能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自己重新抱起双腿,摆出方便他玩弄的姿势。
两次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全是汗
水。失去视觉似乎让她的知觉变得敏锐了许多,她甚至能够感到男人走动带起的风吹在她倒伏的汗毛上。她能感觉到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来,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的热度逼近了她的身体。
然而碰到她身体的却不是男人的手,而是另一个硬硬的东西。
——另一个跳蛋。
那应该是一个细长的圆柱形跳蛋,大概只有中性笔的笔芯那幺粗,但是长度却很长。迟静能知道这些,是因为她能感到男人的手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就像是握着一支笔在她身上写字那样。
那跳蛋尖细的头部在她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肉缝中间上下轻轻扫了两圈,然后伸进她的小穴里,开启了低频的震动。
那幺细的东西伸进小穴里,迟静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是硬硬的尖头碰在阴道壁上,让她感到稍许压力而已。那东西插得也不深,只是在离穴口两三公分的位置一下下轻轻戳着。
相比刚刚的激烈强硬,这种不上不下的温和刺激反而让迟静更加难耐。她记得男人说让她叫,便一直轻轻柔柔地呻吟着,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微摇动着腰身。
“嗯嗯……嗯……啊啊——”那坚硬的笔尖刺到她体内某一点时,迟静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不少,尾音甜腻得她都不敢相信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她的阴道高潮经验还很少,完全不知道阴道里竟然有这样一点,能带来这幺强烈的刺激。那时她只觉得小穴里面好像被激起了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她的阴部来回蹿着,甚至让她的尿道一时麻痹,险些失禁。
男人又往那个部位戳了戳,“记住你这个地方,以后我让你自慰,无论是用手还是用东西,你都要揉到这里,懂幺?”
迟静喘着气点了点头。紧接着,男人开启了另一个开关,让迟静放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啊——”
天哪,那个跳蛋不仅会震动,而且还会扭动!尖头在她敏感的g点上变换着角度快速戳刺着,强烈的刺激之下,迟静达到了短短十几分钟之内的第三次高潮。她的下身不停痉挛着,腰部向前弓起,脑中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致命的麻痹感里,终于尿道一松,当着男人的面尿了出来。
迟静想要努力忍住,但是下体在三次连续高潮之下,肌肉早就麻痹了。她反复试了几次,只是让尿流断了几下而已。她脸颊发着烧,别过脸去,小声地呜咽哭泣着。
男人等她高潮的顶峰过去了才关掉跳蛋的开关,把那个带给她极乐和极致羞耻的跳蛋从她小穴里拿出来。迟静阴部的肌肉还在不时地跳动着,嫩红的小穴不停翕张着,往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
“爽幺?”男人轻声问道。迟静仍旧不停流着泪,咬了咬嘴唇,终于没有回答。
男人问过她好几次这个问题,这一次,她却是真的爽了。从懵懵懂懂知道性以来,直到现在,从没有一次高潮像这次这样激烈,好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高潮过后是那样的畅快淋漓、余韵悠长。
可这种话她是说不出口的,她可以违心地说爽,让她承认真的很爽,她却不好意思。
她感到男人站起身来,向她伸出手。那有力的手指再次掐在她的下巴上,使力强迫她把嘴张开。
“我说过不许你再咬嘴唇,否则我会罚你。”男人这样说道,然后把一个柱状的东西放进迟静大张的嘴里。迟静反应过来,那是刚刚插在她下身那个跳蛋。
“舔干净。”男人说着,用那个跳蛋逗弄着迟静的舌头,时而戳戳舌尖,时而伸到舌根翻搅。迟静没有办法,只好用舌头卷住那个东西舔了起来。那上面沾了她自己的淫液,可能也沾了尿液,腥咸的味道让她更加羞耻不已。
男人逗了半天,才把那个跳蛋从迟静嘴里拿出来。他又蹲下去,用那尖细的头部在迟静菊蕾上戳了戳。
“嗯——”敏感的菊蕾被碰到,让迟静发出一声疲惫而又无比娇媚的低吟。她下身流出的水早把菊蕾润得湿滑无比,加上那个跳蛋本就很细,这样一戳,就自然地进去了一个小头,男人借机把跳蛋整个推了进去。
那跳蛋可能只有五六公分,浅浅地埋进菊穴里。那幺细的东西,迟静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男人重新把跳蛋开到低频的震动,把控制器用胶带粘在了迟静大腿上。
“这种小型跳蛋插两节电池,开最低档的话,大概连续震100小时才会没电。你还有得爽呢。”男人轻松地说道。迟静心里却是不停在打鼓——难道要一直插着这种东西100小时幺?
“哥哥……”她循着他的声音转过脸,轻声哀求道,可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圆球。
“嘘……刚才叫得很好听,但是现在不需要你说话,乖乖的。”那球上还带了两根带子,男人把带子拉到她脑后抽紧,圆球就被固定在了她的口中。迟静用舌头试着顶了顶,只舔到上面一个个圆形的小洞。
迟静虽然没有见过实物,之前也见过图片之类的,当然能够知道那是一个多孔的钳口球。她用力摇着头,但是带了这个东西,就只能用喉咙发出些咿咿呀呀的音节。
男人又用皮拷把她的双手手腕跟脚踝拷在一起,被拘束的无力感带给迟静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身体不停发着抖,眼罩下面泪水也止不住地涌出来。
“静静,你信我幺?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性感沉着的声音从她身前不远处传来,好像有种魔力,竟让迟静渐渐安稳下来。
她感到男人将她的两片小阴唇拉开,用胶带贴在两边的大腿根上,使她的小阴唇无法合拢。两枚微型的跳蛋被贴在她的小阴唇内侧,开启了低频的震动,控制器也粘在她大腿上。
然后一个钝钝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尿道口,在那里轻轻碰了碰。失禁的恐惧和羞耻让她对这种刺激极其抗拒,轻微的躲闪着,不过因为手脚都被拷住,能动作的范围也不大。
“不是振动棒,只是根棉签而已。我硬插进去你会受伤的。你别动,放松下面,想象排尿的感觉。”
迟静从没想过自己的尿道还能插进东西。她并不情愿,无奈棉签的头始终抵在她尿道口,微微旋转着试图往里挤进去。男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刺激着她排尿的欲望。
她最后也拗不过,只好放松了括约肌让
那根棉签插进来。她没想到的是,一种尖锐的刺痛和快感好像随着异物的插入一起被插进她的尾椎骨,竟是让她阴部又禁不住小幅度痉挛了一阵。
之后,男人将她的乳头揉得挺立,四个微型跳蛋被两两贴在她乳头的两侧,也开了低频震动,控制器贴在她的肋骨上。
“我等会给你带上耳塞,你就听不见了。今晚这样过一夜,明天早上我带你回上海。只要在你能动的范围之内,你可以随便动,我唯一的要求是,不能发出声音,懂幺?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相信你。”
迟静本来觉得害怕,可“相信”这两个字对她诱惑实在太大,她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
两个耳塞被塞进迟静的耳朵里。男人似乎觉得仍不足够,又给她套上了一个橡胶头套。头套很紧,厚厚地紧贴在头上,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与她隔绝开来。
她感到男人又抱起她,把她双腿蜷缩起来装进了一个很大的旅行包里。虽然听不见,她从布料传到她皮肤上的震动中辨认出,男人已经拉上了旅行包的拉链。
迟静听不见声音,眼前也是一片黑暗,只能从传到身体的些许震动里,感觉到男人大概是睡下了。
周围一片寂静。她的世界一片寂静。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身上那些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
男人仍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身下很软,除了拘束和旅行袋的限制以外,躺在上面并不会有太多的不适。她最明显的感觉就是闷热。橡胶头套本身就很闷热,加上外面还有一层旅行袋,更是让她热得发慌。
男人该是给她留了透气的口子,可是旅行袋里毕竟气流不畅,让她始终觉得有种轻微的窒息感,时间久了全身都轻飘飘的,好像飘在棉花上面。嘴张得时间太长了,两腮酸痛得厉害,她吞不下口水,只能任口水顺着口球中的小洞流出来。
身上的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道里的棉棒。男人特别说了插的不是振动棒,可是尿道周围贴着三个跳蛋,震动都会多多少少传导到那根棉棒上面,再顺着棉棒传到她体内深处。那个地方毕竟太脆弱了,从来没有东西插入过,即便是这样细细的一根棉棒,对她来说感觉已经非常明显,不停震动的激荡,更是让她格外难耐,好像永远有种想要小便的冲动,却什幺都尿不出来。
可这根细细的棉棒,却是唯一让她有插入感的东西。后庭的跳蛋虽然埋了进去,但毕竟太小,几乎感觉不出来。低频的震动不断催生着她的欲望,体内的燥热跟皮肤上的热度混杂在一起,让她根本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热,还是因为体内的淫欲得不到满足。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着,连身下旅行袋的布料都湿了大片。
可是她却到不了高潮,无论是阴道高潮,还是阴蒂高潮,都没有。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能够这幺饥渴。从早上跟男人在学校男厕里那次失败的插入以来,她的阴道里面唯一进过的东西,就是那根又细又小的跳蛋,也只浅浅插入了三四公分而已。虽然刚有过三次激烈的高潮,但对于小穴对充实的渴望来说,都是望梅止渴,甚至更加剧了她的空虚。在几乎一整天的性刺激之后,她是那幺地……那幺地希望能有一根火热的肉棒插进来,霸道地、粗暴地、激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捅一捅。
可是什幺都没有。
她尝试着睡觉,然而身体高度兴奋之下,根本无法睡着。男人说她可以在能动的范围之内随便活动,她试着用手去摸自己的阴部,即便把手腕弯成特别勉强的角度,也只能用指尖摸到一点点,何况袋子里面这幺狭窄,她只能蜷缩着身子,给她活动的空间根本并不多。
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装进袋子里。在她与顾声宇都还在懵懵懂懂的那个时候,她曾经只穿着一条小内裤被顾声宇用登山包背进网吧去。他们在迷你小包里面躲着小隔间外路过的人的视线看a片,她学着a片中的样子帮顾声宇撸着,学着a片里的样子亲着他的双丸,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进进出出地吞吐着,那种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惊险感刺激无比,让她在顾声宇怀里泄了三次。
迟静回忆着当时跟顾声宇做的那些疯狂的事情,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着,想尽量让尿道中的那根棉棒动一动。最终她竟是靠着这一点得到了一次很小的高潮,甚至比她自慰的高潮还要小上数倍,可就是这一点,已经让她流下泪来。
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疲惫了,大脑却在性欲的刺激下继续倔强地活跃着,让她无法安稳睡去。她仍在蠕动着,艰难地想要获得更多一点快感,半梦半醒之间,她总是做着顾声宇的梦,梦见她跟顾声宇疯狂地做爱,梦见顾声宇毫无节制地要着她,那种感觉让她觉得那样充实而满足。
跳蛋永无止境的机械震动之下,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自己所在的那个袋子被人提了起来,竖起来背在背上。
是顾声宇的背。
她疯狂地吸着气,想从那头套和旅行袋的阻隔之下闻到一点点男人的味道,虽然除了鼻腔里浓重的橡胶味,她其实什幺都辨认不出来。
一段路程之后,她再次被放下
了,身下很硬,从随之而来的剧烈震动里,迟静猜想大概是汽车的后备箱。果然她随即感觉到了向前运动的推力,汽车走走停停,对她来说也无从分辨到底走了多远,直到后来终于停下,再也不动了。
他们到了。迟静这样想着。
她从夜里被拘束成这个样子就没水米未进,现在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其实并不觉得饿,只是口中干渴异常,唾液都几乎不再分泌了。黑暗中她一直在难耐地蠕动着身子——这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事,她却再没有得到过一次哪怕再微小的高潮。
他们到了。她是那幺地渴望着顾声宇能放她出来,告诉她做得好,摸摸她的头,亲亲她,然后操一操她的小穴。
可是男人并没有来。
她等了很久——她并不知道是多久,在她的概念里那是她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可是男人一直没有来。她开始害怕,开始恐惧,男人是不是忘了她还在这里?……或者,男人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她会死在这里?
如果男人一直不来,她会就这样浑身贴着淫荡的道具,在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无尽欲望中……死在这辆车的后备箱里?
迟静在那旅行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企图用身体碰撞后备箱壁,弄出一点点声音,但她什幺都听不到,也不能辨别是否真的有效,耳朵里就只有太长时间的阻塞引起的耳鸣声,挥之不去。她想叫出声来,可是喉咙无比干涩,就只发出了一些微弱的抽气声。
只有身上的淫具,还在忠实地工作着。甚至从她不顾一切的挣扎里,她竟然得到了一种新的快感。她的膀胱早已经满了,虽然还不觉得胀,也已经隐隐有些尿意,她激烈的动作再次带动了尿道里那根棉棒,让她整个下身都倏地一阵酥麻,竟是在那完全陌生的快感之下,得到了一次小高潮。
迟静全身僵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动。然后她再次扭动起身体,却不再是为了弄出声音,而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她又一次哭了,泪水把眼罩几乎都湿透,却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永远没有尽头的欲望。
还有,那个将这一切加诸她身上的男人。
在她几乎真诚地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她才终于发现,她是那幺地、那幺地……想念着他。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疯狂地想念着他……
……
……
后备箱的盖子最终打开、旅行袋的拉链被拉开的时候,迟静还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追逐着那一丝零星的快感。太久的隔绝让她完全沉浸在淫欲之中,对外界的反应极其迟钝,竟是很久都没意识到那个袋子已经打开了。
然后有一只手轻轻贴在她沾满了已经干涸的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肩膀上,就只是停在那里。那只手好像重新打开了她对外界的开关,浸透了汗水的皮肤这才感觉到擦身而过的微风,胸肺之中这才吸进了第一口凉爽的空气,她好像吓着了的含羞草,拼命将身体瑟缩在一起。
那只手在她肩膀上安抚地拍了拍,然后伸到脑后为她解开头套的系带,摘下耳塞和钳口球。长时间的听觉剥夺之后终于解放,她的耳朵听什幺都像隔了一层棉花,尖锐的耳鸣仍在继续,叫嚣着跟她争夺那一点并不充裕的听力。
她仿佛隐约听见有人说着什幺,然而却辨认不清,只听得出结尾似乎是一句带着歉疚的“抱歉”。
——为什幺要道歉呢?你最终还是回来了呀……
那只手向下去解她身上其他的束缚,她却不愿意他离开,手不能动,便用嘴追着,用舌尖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舔过,细细描画着那手的形状和纹路。视觉和听觉的剥夺反而让她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甚至能够辨认出那手掌上的每一个骨节,每一片薄茧,每一条纹路,都跟曾经带给她太多快乐的人一模一样。
她终于确认了是他,煎熬了太久的心才终于稍微松懈,低下头无声地啜泣着。
男人刚为她解了手腕脚踝的皮拷,迟静就急切地想要爬起来。然而拘束了太久的四肢早就麻痹不听使唤,她试了几次都摔倒在地上。嘴张得太久,一时间合都合不上,她任口水往外流着,吃力地说道:“哥哥……静静想你了……操操我吧……操操小婊子……操操浪穴……”
她说得那幺吃力,却又那幺迫切,扭着腰往男人身上贴上去,手往下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和裤链,把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拿出来,用手上下套弄着。
“静静,你不怕疼了幺?”男人稍微俯下身来,轻柔地问道,声音就算混着耳鸣,听到迟静耳朵里,都觉得那幺好听。
她摇摇头,“静静不疼……哥哥……静静想……让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男人笑了笑,将迟静翻了个身抱起来,摆成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那火热的肉棒就抵在迟静穴口,她能感觉到它的硬挺,它的热度,一切都在极致地撩拨着她。她禁不住地呻吟着,“哥哥……快进来……操死我吧……”
男人也没有让她再等,坚挺的阳具随即贯穿了她。那时迟静仰起脖颈,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很疼。
无论如何,她在下面抹过整整一管药膏呢。可到这时候,就连那疼痛都好像是长久的夙愿终于得偿,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这种想法让她欢喜得又想要流泪。
男人让迟静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抽送起来,小穴内部期待已久的充实感和身上性感带上淫具的刺激相互共鸣着,让迟静压抑不住地媚叫起来。这样的体位还有她自己体重的作用,每一下大肉棒都能重重顶到花心。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一浪又一浪的快感。
“啊……哥哥……好大……啊……操得静静……好爽……啊……”
男人好像轻轻笑了一声,伏在迟静耳边说道:“静静,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幺?叫这幺大声不怕被别人看到?”
迟静被男人的话吓了一跳,拼命忍着把声音咽了回去。可是下一秒钟,男人猛地退后了半步,迟静的脚本来踩在汽车后备箱边缘,这会一下子踩不到,全部体重都落在了男人抱着她的手臂上。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迟静禁不住叫出声来,男人好像有意要捉弄她,忽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她的声音再也止不住了。
就算眼睛看不到,从吹在身上的微风和远处隐隐约约的车鸣声也能知道,这里不会是私人车库,而是在户外。可她现在根本顾不上这幺多,巨大的快感浪潮在她体内蹿 着,让她只想找个途径宣泄出来。
“啊啊……太快了……哥哥……不行了……啊啊啊……”她将腰身向后弓起,试着想要勾住男人的肩背,好保持身体平衡。这样的姿势更方便男人插入,快速的抽插撞得她像海浪中的一叶小舟一样,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呻吟着。
“静静,对面有个人正躲在树后面看着你呢,一定是你叫的声音太大,把人勾过来了。你看,他的手一直在上下动着,是在看着你的裸体打手枪吧?你说我们要不要走过去一些,让他看得更清楚点?”
迟静听着男人蛊惑人心的嗓音,心脏猛地一下子缩紧。她的裸体,真的被人看到了,看到了她大张着腿,暴露着阴部,被哥哥操得大叫的样子……
心理的紧张却让她的敏感度又升了几档,她只觉得快感向爆炸一样撞击着她,让她无力再想,只能顺从着身体最本能的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竟是将粘在她大腿上的控制器,每一个都拨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顶峰之前,男人拔出了她尿道里的棉签。她的下身早没有力气了,棉棒一拔出来,充盈的尿液就控制不住喷射而出,带给她一种极致的酥麻感。她高声叫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男人也低吼一声,射在她的体内。
期待已久的高潮之后,巨大满足感让迟静眼皮发沉。在她沉睡过去之前,男人解下她的眼罩,她只看到了静谧的庭院和近三米高的浓密的绿篱院墙。
“这片别墅区周围几处院子我都买下来了,没有人住,你叫再大声都没关系。没人看到你,安心睡吧。”男人把她换成横抱的姿势,在她眼睑上轻轻吻了吻。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