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艺强和美娟的离席，让包厢里四人的氛围跟轻松愉快。
　　其实以柳芬这个丈母娘的眼里来看，单从刘艺强和刘长生比较，柳芬到是觉得刘长生要比刘艺强要更适合自家的女儿。
　　柳芬一直觉得刘艺强还是太年轻了点，以她和苏福轩的生活经验来看，如果苏福轩是能比自己大上那么一点，也许自己也就不会有情人的出现，她相信以苏福轩对自己态度，一定是会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
　　“刘长生成熟稳重的。”柳芬心中自言自语，“他的家庭观念很重，重礼数，有情义。不像刘艺强，总是犹豫不决，让人感觉像是苏慧的弟弟，而不是丈夫。”
　　她相信一个家庭的稳定需要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刘长生能在村里做村长，他的稳重和分寸让柳芬对他的印象更加深刻。
　　而刘艺强还是年轻，不是他不好，只是因为他年轻，可对于苏慧来说，柳芬更希望她能一辈子被人呵护着，而刘艺强现阶段做不到这一点，要不也不会闹出现在这么一出荒唐事。
　　好在，自己和苏福轩的父母都已经过世，自家和亲戚朋友间来往的也不多，有些亲戚甚至都不知道苏慧已经结婚了，当然这也和苏慧当时和刘艺强只登记不摆酒有关系。
　　要不是这样，柳芬都不知道怎么和亲戚们解释这样的荒唐事。
　　看着和苏福轩聊天的刘长生，柳芬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如果能就这样不在换回去，对苏慧也许会是更不错的一个选择。
　　而且按苏慧的说法，刘长生在性事方面还能够让苏慧满足，至于在过些年，俩人是不是还能性和谐，柳芬就不考虑那么多了，反正解决的办法多的是。
　　有了想法，柳芬就开始有意无意加进他们的谈话，了解刘长生他们村子里的一些事，打听打听刘艺强小时候的事，了解美娟借给她二爷爷的情况，还有艺强和四婶生的孩子，美娟和二爷爷生的孩子的一些情况，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慢慢的把话题说到苏慧身上。
　　什么苏慧小时候的调皮捣蛋，爬树上房，偷涂口红，穿高跟鞋摔倒，都是苏慧小时候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哎呀，妈，你们怎么说着说着还扯我头上了”苏慧说“快别说了”“告诉你啊，长生，有一次啊……”柳芬没理苏慧继续和刘长生说，柳芬忍不住笑了笑，看着苏慧的无奈模样，她越是想逗她。
　　“哈哈，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柳芬笑着放下话题，然后眨了眨眼睛，“不过，长生你不知道，小慧小时候真的是太可爱了。”
　　苏慧见柳芬还在和刘长生说着，知道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
　　她索性放下心中的不快，站起来站在刘长生的身后，堵住刘长生的耳朵，“不许听，不许听”
　　“我小时候那有什么调皮捣蛋，人家可是乖乖的……”苏慧自然的亲密行为，完全不记得刘长生在前天还是自己的公公，是自己的长辈。
　　一顿饭吃下来，因为艺强和美娟的不在场，是更融洽了。
　　吃了饭，苏福轩开着车，把大家都带回了家。
　　一进家门，苏福轩和柳芬就对刘长生特别的热情，又是泡茶，又是拿水果，又是拿零食的。
　　苏慧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爸妈会对刘长生如此热情，甚至比她第一次带刘艺强回家时还要热情。
　　至于吗？
　　不过就是换亲来的，又不是正牌女婿。
　　要知道自己父母对艺强都没有那么热情。
　　热情到苏慧觉得太过了。
　　要知道，这个刘长生，就在昨天的白天，都还是他们的亲家。
　　看着苏福轩和柳芬的表演，苏慧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不乐的也没打招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拿着自己床上的玩偶出气。
　　苏福轩看到女儿嘟着嘴离开，悄悄拉了下还在和刘长生聊个不停的柳芬。
　　柳芬这才发觉苏慧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进了房间，连忙示意刘长生带着自己的行李，去敲苏慧的房门。
　　他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等待着回应。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苏慧有气无力的声音“进来吧”里面的苏慧知道这个时候能来敲自己房门的只会是刘长生。
　　“怎么生气了”刘长生推开房门，把行李放在门边，小心翼翼的问。
　　“知道了还问”苏慧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玩偶，手不断的拍打着玩偶。
　　刘长生小心翼翼地走近她，苏慧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悦。她的语气略显生疏：“你能不能别来打扰我。”
　　刘长生意识到自己可能让苏慧心生抵触，他顿时感到一阵压力。他站在她面前，“我不知道，今天我哪里做不多了，你说出来，我改”
　　“哪里不对了，哪里不对了，你就不应该跟回来”
　　“我……你也知道的，我们现在……”
　　“知道了，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现在和你是夫妻对不对？就算是真夫妻，我也总可以自己回娘家吧，更何况我们只是临时的。”
　　“我不是不同意你回娘家，只是……就算是临时夫妻，那我们现在也还是蜜月期间，哪有蜜月的时候，让老婆自己回娘家的道理”
　　苏慧却仍然不依不饶：“我才不管你们说的什么蜜月期间，对我来说，我就是被你们，你刘长生刘美娟还有那个什么四弟媳妇话赶话的架上来的。我和艺强都是健康的，都有生育能力的，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点时间，我们都才26岁，26岁，知道吗，我们都还年轻。你看看现在26岁没结婚的都还一抓一大把，更不要说26岁还没生孩子的。你们就那么急吗？你们急，你怎么不自己和刘美娟生，为什么一定要我和艺强生。”
　　“我不和美娟生，主要还是觉得就算我们生了，可能最后还是会给你和艺强增加负担。毕竟我们都40多岁了”刘长生小声的解释着。
　　“催着你们生，也是觉得我们现在体力还不错，如果你们有了孩子，我们可以帮你们带带。你以前和艺强工作都那么忙。”
　　“算了吧，你们就是觉得我们没孩子，让你们在村子里没有面子”
　　“不是的，村子里和艺强一样大的，小孩都已经上学了”
　　“那村子里是不是艺强最会读书，和他一样大的，有上大学的吗？你们怎么事事都要好啊”
　　苏慧还想说什么，柳芬推门和苏福轩一起进来了。
　　“小慧，有什么事不要急，城里不比乡下，那么大声，外面都会听到的，这事传出去，不是更麻烦吗？”苏福轩小声的劝着。
　　苏慧嘟着嘴打着手中的公仔，对于苏福轩的话来说，苏慧还是比较不敢去顶的。
　　“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慢慢谈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还是好好的吗？我看你今天的表现，我还以为你对这个换亲是没有意见的。”苏福轩坐在苏慧的身边“我……”
　　柳芬示意着刘长生先和自己出去。
　　“慧儿，能告诉爸爸，你为什么生气吗”苏福轩见刘长生离开，才小声的问。
　　“爸，你也同意我们的换亲吗？”
　　“这个不是我同不同意的问题，你知道的我和你妈都曾经在外面有过别人，而且爸还不只有过一个，所以我和你妈，对性这方面的事，看的都比较开，说的好听点叫比较开放。所以你的这个所谓换亲，充其量不过是多一个公开的性伴侣，而这件事只要是你和艺强，你们夫妻共同接受的，这个性伴侣也是你自己能接受的，我和你妈也无所谓。只不过他们村子比较特殊，那我就当多个女婿咯。”
　　“而且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这个刘长生，也确实是把我和你妈当做了岳父岳母来对待的。哪怕他原来是我们的亲家。就凭这点，就可以看出这个人能上能下能屈能伸。”
　　苏慧听完苏福轩的解释，心里有些震惊，也有些释然。
　　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那你们今天对他也太好了吧，艺强以前上门，你都没有这样对他。”
　　“哦，原来我的小公主是替艺强吃醋了？其实，我们今天对他好，拿他当女婿看，不过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尊重你和艺强的生活。如果我们给他使脸色，你在你婆家岂不是很没面子，你的决定你的父母都不支持都不尊重，你婆家的人会怎么看你？”
　　苏慧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解释，心中渐渐有了些明悟。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道：“爸爸，我明白了，谢谢你和妈的理解和支持。”
　　“想明白了？”
　　“还有一点没想明白”
　　“你说看看”“那我要怎么对待艺强他爸？”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刚才我说过了，我和你妈的看法，不过就是你的一个性伴侣，只是这个性的优先级高点，我们只当是你其中的一个丈夫，我们其中的一个女婿。今天我们对他确实热情过了点，在和艺强比，我们没有一碗水端平，这是我们的不对”
　　“爸，你们真的不在意他是艺强的父亲吗？”
　　“他是不是艺强的父亲并不重要，对于我和你妈来说，他不过是恰好是艺强的爸。”
　　“那你不觉得是乱伦吗？”
　　“历史上乱伦的事情还少吗？只要你们自己不去村子以外的地方到处嚷嚷，谁又会知道呢？”
　　苏慧低着头不说话，苏福轩知道他说的东西苏慧要自己去想明白，就悄悄出了苏慧的房间。
　　她心里明白父母的开放开明和包容，但对于这种与传统观念相悖的生活方式，她还需要时间来接受和适应。
　　“或许爸爸是对的，历史上确实有过各种各样的家庭结构，而且并不是每一种都是社会所谴责的。”苏慧在心里默默地思考着。
　　而且自己原来和艺强商量的同意借种，借肚子，这些不也是社会良序所不容的吗？
　　听说早几年瑶族女孩出嫁的处女都要给妈妈的兄弟，这不也是很让人不能理解的习俗吗？
　　苏慧抬起头时，刘长生正小心翼翼的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有那么可怕吗”
　　刘长生听到苏慧的话，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慢慢走到苏慧身边，略带一些羞涩地说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我当然生气”苏慧撅起嘴，眼神中透着一丝调皮，却又不失娇嗔。
　　刘长生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讨厌，人家生气，你都不知道哄哄人家，笨死了，比你儿子艺强差多了。”
　　刘长生听着她的话，心中一动，他轻轻拉起苏慧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情，然后突然抱住了她，轻轻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苏慧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但随即便化为一声娇嗔的笑声，她轻轻拍打着刘长生的胸膛，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
　　“我是行动派”说完刘长生又把唇吻上了苏慧的嘴上。
　　“唔……嗯……唔”刘长生的嘴牢牢的占领着苏慧的唇。
　　刘长生的吻和刘艺强的比起来，似乎更霸道更坚决更能让苏慧动情，苏慧的整个舌头都被刘长生吸到嘴里，仿佛把她的心尖尖都吸了进去。
　　而讨厌的艺强，每次都要自己主动用舌头去勾引他，他才……
　　苏慧原本垂着的手臂，不知不觉的也搂住了刘长生的后背。不一会儿，苏慧就被亲的面红耳赤，意乱情迷的。
　　苏慧努力的恢复着自己的理智，一把推开了刘长生，“讨厌，我要去洗澡”然后打开衣柜，那了自己换洗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刘长生仰面往床上一倒，长呼一口气，刚才的激吻苏慧再不推开自己，自己也要喘不过气来了。
　　苏慧刚走到浴室门口，正好遇到要去厨房准备明天早餐的柳芬。柳芬看着面红耳赤的苏慧，心领神会的笑了。
　　苏慧感到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仿佛火焰在她的脸上舞动。
　　她心中涌起一股羞涩和尴尬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避开了柳芬的目光，额前的发丝轻轻抖动着，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嗯，妈，我，我要去洗澡。”苏慧结巴地说道，声音略带着些许颤抖，她急忙转身走向浴室。
　　“慧儿，明天早上你和长生跟我们一样喝粥可不可以”柳芬隔着门问到。
　　苏慧站在浴室门口，手还在抚摸着被刘长生吻过的唇，心中仍然荡漾着刚才的激情。
　　她有些羞涩地回答：“好的，妈，我明天和长生一起喝粥。”
　　柳芬笑着点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温柔的光芒：“好的，慧儿，那你们一会洗完就早点休息吧。”
　　“哦……”苏慧脱了衣服，打开热水器，水气氤氲。
　　晶莹的水珠沿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流淌。
　　刚才的激吻，让她的乳头变得十分的敏感，她忍不住的用水冲着乳房，手轻轻捏着乳头向外拉扯再松开，圆润的乳房就缩回上下颤动，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淫靡音色。
　　苏慧自己都吓了一跳，还好声音不大，厨房的妈妈应该不会听到。
　　要是被她听到，那就羞死了。
　　伸手向下，温水流经下身。
　　手摸在被剃了毛的阴户上，感觉怪怪的，那新冒出来的毛渣渣摸起来有些剌手，手指轻轻触摸着外阴，一根手指慢慢贴着阴蒂慢慢研磨起来。
　　快感也一波一波的袭来。
　　中指弯了起来，伸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层迭明显的褶皱，手指抽动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那愉悦的感觉也随之层层放大，苏慧紧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脑海里，刘长生那又粗又长，黑乎乎，直楞楞的鸡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苏慧，你真淫荡”苏慧小声的说着自己，随后苏慧就那么迅速的攀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人也浑身松弛下来，疲惫不堪。
　　稍稍缓了一会劲。
　　才满脸红晕的开始真正的洗澡。
　　苏慧快速的把自己收拾干净，出了浴室的门，厨房里已经没有了人。
　　苏慧回到房间，看到刘长生正好像一个调皮的好奇宝宝一样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她忍俊不禁地笑了笑，“你干嘛呢”刘长生转过头，面带着一丝无辜的笑容，像是被抓到了小动作一般。
　　“噢，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的房间，看你房间里好多东西都是粉色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我娘家诶，没出嫁的小女生喜欢粉色不正常吗？我觉得粉色很温柔、浪漫，适合营造一个舒适的氛围。”
　　“哦？那你现在不喜欢粉色了？”
　　苏慧摇了摇头“喜欢啊，可是艺强不喜欢，他喜欢我穿白色黑色”
　　刘长生听后眉头微微一皱，露出一丝不解之色。“为什么呢？我觉得你穿什么颜色都很好看。”
　　苏慧笑了笑，“或许是他认为粉色太少女了吧，他喜欢我看起来更成熟的样子。”
　　“以后你喜欢什么颜色都可以，别太在意艺强的感受。”
　　“真的吗？”
　　刘长生听了苏慧的话，温柔地望着她，轻轻说道：“当然了，慧儿。现在我是你的老公，我只在乎你喜欢什么样的，无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我都喜欢，因为那是你的选择，是你的喜好。”
　　刘长生继续说道：“你的每一个喜好和选择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你独特的魅力所在。无需改变。”
　　“讨厌，无缘无故的煽什么情，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对美娟的？”
　　“没有，这还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我对美娟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情话，我和美娟说的都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
　　“那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
　　“我看电视里，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听这些吗，我和美娟都老夫老妻了，不用说这些话的。我要和美娟说这些话，还不被她以为我发神经了啊。”
　　刘长生不解释还好，苏慧听完刘长生的解释，原本期待的浪漫氛围顿时破灭了。
　　她感受到一丝失望，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以为刘长生会和刘艺强那样说些甜言蜜语。
　　然而，刘长生的坦率和现实让她感到一丝无奈。她叹了口气，没好气地催促道：“好了好了，别在那里啰嗦了，快去洗澡吧，早点睡觉。”
　　刘长生见苏慧的表情有些不满，连忙点了点头，“好的，我这就去洗澡。”他知道自己有些失言，心中也有些后悔没有把握好气氛。
　　“怎么还不去？”
　　“哪个……我不知道浴室在哪儿，刚才进屋还没来得及参观，就被你爸你妈又是茶又是果的……所以我……不知道浴室在哪儿”
　　苏慧听了刘长生的解释，虽然有些无奈，但也觉得有些好笑。她忍住笑意“我晕，那你有带毛巾牙刷吗？”
　　“有带有带”“跟我来吧，浴室就在这边。”苏慧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说道。
　　他们走进浴室，：“这个是洗发水，然后这个沐浴露。你慢慢洗，把换下的衣服放在浴室筐里，我明天早上一起洗”她说完，就离开了浴室。
　　回到房间，苏慧铺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想了想，又坐起了身子，把衣服脱下，放到了椅背上，然后赤裸的钻进了被窝。